这时,向来严苛的冼佑霖难得露出了欣慰之色:“好,谈了就好。想来是个好姑娘。”
冼砚钦想了想,认真的答道:“嗯,是个很好的姑娘。”
二老闻言,皆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自己的这个儿子,冼佑霖是知道的,从小便杰出众人。看人的眼光也挑剔,身边的朋友仔细数来也没几个。
他从三岁起,便被自己带在身边出席各种大大小小的会议,耳濡目染之下,对经商之道便有了高人一等的悟性。
本来他是在京大修习心理学的,只因那年自己出车祸病重,不得已把他叫了回来主持财团大局。
身为冼家的独子,冼砚钦背负着家族兴衰的使命,继承家族是他避无可避的选择。
冼佑霖和楚文瑾也深知自己在事业这条路上有愧于儿子,因此一早就做出了承诺,不对他的个人情感再插手。
只是他现在二十六了,情感上仍然不见有什么动静,所以多少会有点着急。难得现在有个看得上的,他们自然也欣喜。
本来冼家二老是要留儿子在家吃午饭的,但是因为冼砚钦说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于是也只能作罢。
事实上,他确实有事要处理。
据言澈传回消息,f洲那边最近有人找事,所有的工程都不得已停下了。
此时,冼砚钦已经坐在了办公室和屏幕里一个带着银框眼镜的男人打着视频电话。
“冼少,他们那边的人说要我们拿另一幅图纸去换,这样他们的人才愿意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