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庭把墨镜放在桌面,轻浮的笑了笑:“难道上次那桩生意还不够大吗?”
“看来左二少的眼界还是不够广啊,居然能甘心就止步于此。要是迹玄财团真的落到了你头上,也不知你担不担得起。”
左愈庭:“……”
本来他是想噎一下他的,没想到却是噎人不成反被噎。
“什么生意说吧。”左愈庭没好气的说到。
基于自己今天来也不是跟他打嘴仗的,冼砚钦就直接切入了主题:“任僮之和嗜宗谭敛声有联系你知道吧?”
左愈庭顿了下,有些警惕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
冼砚钦:“看来是真的知道了。”
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左愈庭干脆也就不辩解了:“知道又怎样,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他在f洲的行踪。”
左愈庭:“拿什么换呢?”
冼砚钦:“迹玄财团。”
冼砚钦一说完,左愈庭就嘲讽似的看向他:“冼少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你以为凭借一个嗜宗就能扳倒任僮之了吗?”
要是可以的话,他又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对与左愈庭的质疑,冼砚钦毫不留情的反击:“你做不到是因为你能力不够,但是我可以。”
好家伙,这人真的是来跟他谈生意的么?短短几分钟噎了他两回。
等左愈庭顺畅了气,又接着问:“你说做得到就做得到?那你要是没做到呢?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冼砚钦:“你应该知道我手里有任僮之惦记了很久都没捞到的一份f洲稀有草药的地图的吧?要是那时候我没把任僮之拉下来,那么就把地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