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上课的时候冼砚钦就注意到了她的神态。
她没被自己催眠。看来定力还不错。
饶是如此,他也没打算回答她,毕竟定力好的人他也见过不少,京城监狱里就一大堆。
冼砚钦剑眉微微上扬,本来被他拿着垂在两侧的课本被他重新拿起立放在讲桌上,而后双手随意的交叉着摊在的边缘处,薄唇也变换了角度,痞笑地看着她,“怎么?”
时间无声的流逝,两人就这样四目相视着,课室外的蝉鸣衬得教室里格外的静噪。
凌鲸恬看着对方眼里的坚锐依旧不减,也不打算再继续深究下去,眼神忽地转向门外,然后就迈着步子走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冼砚钦低头轻笑了一声,“真是,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赢了呢?”
这么久以来能跟她对视这么久的,估计她是第一个了。
皮相也还不错,可惜了……
“可惜不是本人。”冼砚钦低头翻开点名册,看着关小茹的名字叹惋地说到。
催眠人怎么能不察言观色呢?
这个班的课他也上了一学期了,每节课观的多了,自然也就记下了每个人的长相,所以她不是本人。
冼砚钦拿出钢笔在“未到”那里画了个叉,又重新在“已到”那里打了个勾,然后合上点名册心满意足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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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热的原因,凌鲸恬最近的食欲都不怎么好。
回到京大导师找她探讨了一下这一届的“经亦赛”后她就回自己在京大附近的房子了。
房子是她考上京大以后江战给她买的。
走到楼下时,突然想买点绿豆在家里屯着,于是又绕道去了小区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