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精神不振,怕是昨日被萧甫山吓的不轻。幼菫又安抚了她们几句,引导着她们回忆那几日的事。
虽说只有三日,但要把所有事情一样样列出来,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其中又会牵扯许多旁人,其实是一件非常庞大的工程。
三人相互提醒,不时会有添加修改,萧甫山不时也会提醒补充几句,他那几日参与的也很多。
从金乌西悬到明月当空,又到旭日东升,才算全部罗列完。
幼菫和青枝去厨房给永青做了乳鸽米粥,熬的稀烂,又做了菜糊糊。
永青只能吃一些流质的东西,喂起来也是要靠幼菫和萧甫山,两人已是默契十足。
喂好了永青饭,又喂他吃了药。
两人就开始对着单子研究,把有怀疑的地方圈出来,一一排查。
卉云身边的丫鬟过来禀告,“大小姐这两日特别爱睡觉,原觉得是累着了,可是这都三日了,还是一直躺床上不肯下床。”
萧甫山和幼菫相视一眼,脸色凝重,一起去了紫荆园。
这几日一直忙着永青,卉云那边一直没顾上。
只见她躺在床上,精神萎靡,见萧甫山和幼菫过来了,也只是小猫一般地叫了声,“父亲,母亲。”
幼菫问她,“卉儿,可有力气坐起来?”
卉云摇头,大眼睛里满是不安,“母亲,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是不是要死了,和弟弟一样?”
幼菫笑着摸摸她的脸颊,“傻瓜,你只是生病了,吃了药很快会好起来的。”
萧甫山又派人请来了太医,也是查不出缘由,和永青脉象一样。
卉云也中毒了。
幼菫想起来永青的乳母,也是神色萎靡,原只是觉得她吓着了。如今看卉云样子,两人倒是很像。
让太医去把脉,果真是一样的脉象,只是比较轻微。
萧甫山目光冷冽,看着太医检查卉云房里的物件。
幼菫拉着他去了院子,低声说道,“卉云和永青的乳母都中毒,却比较轻微,妾身觉得她们可能是无意中被永青波及。凶手既然对卉云动了手,怎么这般手下留情,平白增加自己曝光的危险。”
萧甫山若有所思地看着幼菫,“如果把卉云那几日的日常也列一遍,找他们共同交集之处,说不定会有收获?”
幼菫心道,对,这就是数学里的交集。
幼菫留在紫荆园记录,让萧甫山回去睡一觉,他再这么熬下去,人就垮掉了。
“您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也要想想我们娘仨,您若是垮了,我们怎么办?”
萧甫山似被说动,将她搂在怀里,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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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我有些迷失了。
你们给提提意见,我是越写写好了,还是越写越无趣了?
我是个很笨很没自信的人……
谢谢!
但是不要骂我哦,骂一次基本要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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