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给他解开了绳子,就警惕地站在他身边。
老头上手就抓着红烧肘子啃了起来,啃了几口,“哎呀,好吃好吃!”又急不可耐地打开酒坛,倒了一杯酒,他皱眉,“闻着味道不对啊。”
他喝了一口,不高兴了,“哎,这不是宁郡王喝的那酒!”
萧东哼哼道,“知足吧您,就这酒全京城的人想喝也喝不到。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脸大的贼。”
老头品砸了一番,虽然比宁郡王那里偷的要差些,的确也算的是极品好酒了,比他以前喝的那些不知要好多少。
不喝也挺可惜。
先喝了再说吧。
又抓起羊排啃了起来,“哎呀,比一品香的还要好吃!”
老头看着不胖,胃口却不小,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几道菜一扫而空。一小坛酒也喝的滴酒不剩。
他打着嗝,舒服地叹了口气,“日子就该这么过……”
萧东不容他把话说完,就粗暴地把他的手又重新捆了起来。
这老头轻功太厉害,让他跑了也不好逮。
老头又开始碎碎念,“小人之心!我要是想跑,昨晚上就跑了。你以为这绳子能捆住我?还不是舍不得那好酒,才留下的……”
萧甫山坐到了他对面,“说吧,你叫什么?”
老头斜瞅着他,“你非要知道我叫什么作甚。”
萧甫山审视地看着他,“能叫魏丘老东西的人不多。轻功这么好的人也不多。”
老头眼神傲娇,“算你有眼光,不过我说了你可不能传出去,要不然,我天天到你府里偷东西。”
萧甫山沉声应下,“好,我答应你。”
老头抬头看一动不动紧盯着他的萧东,满脸嘚瑟,“还不出去?”
萧东看向萧甫山。
萧甫山点头。
萧东一挥手,带着几个侍卫出了厢房,守在门外不远处。
老头嘿嘿笑道,“我叫王二柱,你听过没?”
萧甫山淡淡一笑,“没听过。倒是听过苍回,净严和尚,本公称呼你哪个更好些?”
老头脸色一变,把头扭到一边,“谁,谁啊?没听过。”
萧甫山气定神闲,娓娓道来,“苍回,法号净严,颖德法师关门弟子,二十多年前因屡屡犯戒被逐出师门。之后便杳无音信。颖德法师圆寂后三个月,曾回来一趟,去魏丘那里偷鸡,被阵法困了三日。”
老头不自在起来,东张西望地到处乱瞄,“魏丘那老东西,我非把他的鸡都毒死不可……我是净严又怎样,除了你这个怪人,也没人认得我。”
萧甫山伸手帮他解开手上的绳子,“那净空法师呢?”
净严自己把脚上的绳子解开,伸了伸腿,哼哼道,“师……他又不下山,怕什么。哎呀不说了,你赶紧让他们搬酒来,我要走了。”
萧甫山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酒只剩一坛了,新酒要什么时候出来,本公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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