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真好看。大小姐见了不知要怎么羡慕呢。”
文斐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美若仙子,想到太子赞赏惊艳的目光,脸上染上一层胭脂。
“听说太子痴迷韩院长的字画,还曾不惜重金子替何幼菫装裱,只因不忍她暴殄天物……大哥那里有四幅,回头我跟他讨一副过来……”
丫鬟扶着文斐往外走,“大少爷一向疼爱您,定然会答应的。您画艺好,文采又好,可称得上太子的红颜知己了。”
文斐娇笑着拍了她一下,“你还会咬文爵字了,跟谁学的?”
“自然是小姐您……”
文清成亲的喜帖昨日才分发下去,今日来添妆的小姐妹有不少。
文斐亮闪闪地出现在文清院子,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王莜儿之前与文斐来往多,猜到了她是什么心思,她笑着问幼菫,“堇妹妹,你这簪子上的珠子是东珠还是南珠啊,光泽莹润,可真是好看!”
幼菫知道这俩人要对掐了,她淡笑着,“是南珠。”
王莜儿瞥了文斐黯淡下来的脸色,惊讶道,“哎呀,那比东珠还要名贵,更别说碧玺石了!这才叫真富贵啊,居然这么多南珠镶在一根簪子上,尤其中间那颗,得有鹌鹑蛋大小吧?”
其他几个闺秀围了上来,她们还未见过南珠,叽叽喳喳惊叹着,问幼菫她其他头面的来历。当得知每一件都来历非凡价值连城之后,对幼菫的崇敬艳羡溢于言表,这种富贵,不是靠银子能买来的。
文斐脸色难看起来,阴阳怪气道,“有的人,是喝着别人的血,把自己喂得饱饱的。大姐,你的嫁妆加起来都买不起表妹一根簪子吧?”
文清神色淡淡,“表妹嫁得好,得了富贵也是应该。二妹妹该替表妹高兴才是。”
文斐讥笑道,“大姐可真大方,若不是她,你这嫁妆可得再丰厚两万两银子呢。够在好地段买座大宅子了。”
文清说道,“二妹惦记别人的东西作甚,祖母的东西,祖母想给谁便给谁。”
闺秀们听出了火药味,个个八卦心大起,程家内宅私密也不多,这马上要有一桩了!
有人悄悄问文斐,“你祖母留下很多好东西吗?”
文斐正有些泄气,觉得文清油盐不进,倒是向着何幼菫了!
听有人询问,她便又有了精神,也不避讳泄露程家私密,“是啊,表妹出嫁十里红妆,有大半是程府给添置的呢。可怜我们姐妹,嫁妆便要寒酸了!”
文清闻言沉脸呵斥,“二妹慎言!都是自家姐妹,不分彼此,你莫要乱说了!”
说着眼神示意文斐,让她想清楚,她们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惜文斐早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对文清警告视而不见,眸子里带着嘲弄,问幼菫,“表妹,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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