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迎了上去,“国公爷,离午膳还有一会儿。您若是得空了,咱去跑马场看看青儿?”
萧甫山沉沉看着她,“为夫昨夜没让夫人满意?”
幼菫打了个激灵,他定然是知道刘安来过了!
她干笑道,“大白日的,国公爷干嘛说这些?”
“看来昨晚是我领会岔了,夫人连连求饶,是欲拒还迎……”萧甫山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很是霸道,拉着她往前走。
幼菫看了看去的方向,这不是跑马场的方向,顿觉不妙,“国公爷,这是去哪里?”
“自然是要让夫人满意为止。”萧甫山一字一顿说道。
幼菫心肝一颤,她只是想给他个惊喜,代价这么大吗?
她趔趔趄趄地不肯往前走,“这四周都是侍卫,大家都看着呢!有坠您的威名啊。”
萧甫山一把拦腰抱起她来,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为夫现在威名已经扫地了,说不定一会还能拾起来一些。”
衡山堂门口的侍卫目不斜视,打开院门等萧甫山进去,又尽职尽责地把门关上。
大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刘管事,听衡山堂的侍卫让备热水,眼睛一亮,国公爷要证明自己了!
萧甫山把幼菫扔到床上,衡山堂的床铺冷硬,幼菫呼痛。
萧甫山似是没听见一般,手指轻轻一勾,便解了她的罗衫罗裙,如山塔一般欺身压了上来。
幼菫决定自救一下,“国公爷,今日的事有误会,您先容我解释……”
萧甫山将她双手扣在头顶,声音沙哑,“一会再解释,当务之急是让夫人满意。”
萧甫山说的缓慢,轻描谈写一般,却是一字一句往人心里捶,不容反驳。
萧他轻轻挥手,帷帐撒开,格开一片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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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菫脚步虚浮,在萧甫山的搀扶下出了衡山堂。
萧甫山微微蹙眉,身子太娇弱了,以后得多吃些饭才行。
“还是我抱你回去吧。”
幼菫义正言辞拒绝,“不必!妾身还想留些颜面!”
萧甫山微笑,“我抱与不抱,结果都是一样的。”
幼菫狂翻白眼,还好意思说!
“你方才说有误会要解释,是什么误会?”
幼菫还了他一句,“我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还是不说了!
萧甫山呵呵笑着,“无妨,你高兴就好。”
午膳吃到了炒鹿肉,一壶鹿血也堂而皇之地被端上了饭桌。
萧甫山将鹿血掺入酒中,自斟自饮着,他再要倒鹿血时,幼菫一把按住他的手,“国公爷,您公务繁忙,不能再喝了。”
萧甫山收了手,眉眼柔和,“好吧,留着晚上再喝。”
幼菫嘴角扯了扯,眸子里满是绝望,晚上喝事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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