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各种棉衣羽绒服羽绒背心羽绒裤,缝了好几件。她也知道他不见得用得着这么多,可是不做她心里不踏实。
幼菫去了会客厅,便见程缙满头大汗的,在厅里来回踱着步。
“舅父可是有事?”
程缙见她过来,急急上前拉着她让她坐下,“荣国公去了哪里?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个消息。”
幼菫笑着问道,“今日朝上可是有什么事情?”
程缙一愣,“你怎么知道?”
幼菫笑道,“我不但知道,还知道是安国候在闹。”
程缙看着幼菫泰然自若的样子,疑惑道,“是你安排的?周祭酒今日一直拽我的袖子,不让我说话。”
幼菫起身为程缙倒了一盏凉茶,“舅父为堇儿担惊受怕,一片爱护之心,堇儿感激不尽。舅父放心,国公爷无事。”
程缙却没喝茶的心思,他详细说了朝上发生的事,又道,“堇儿,我知道你一向聪慧,可这事非同小可,一个不慎便是要抄家灭族的!”
幼菫双手捧茶给他,“您放心,若是国公爷真有什么不是,皇上怎么可能拖这么久不定他的罪。您且耐心等着,不会多久便见分晓。”
程缙接过茶,顿了顿,“真无事?”
“真无事。”
程缙端着茶一饮而尽,便起了身,“那好,你先忙,我回衙门了。”
幼菫失笑,二舅父一如既往的实干,有事说事,说完事走人。
送走了程缙,幼菫回房,卉云和永青便双双扑到了她怀里,都泪汪汪的。
他们两个可是很久没哭了,尤其是永青,简直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身上练功摔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咬着牙痛都不喊一声。
幼菫蹲下身,柔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可是谁欺负你们了?”
永青趴在他怀里,哭的更是厉害,幼菫已经感觉到衣襟湿透了。
卉云却是有几分沉稳,拿帕子擦了擦眼泪,抽噎着说道,“永青方才趴在会客厅外面偷听了,说父亲不见了,半个月后我们府上的人都就被杀头了。母亲,我害怕。”
话说完,卉云眼中的泪又涌了出来,依在幼菫怀中。
幼菫暗暗懊悔,以后会客厅门口还是得派个人守着才行,两个孩子怕是吓坏了。
幼菫把永青从怀中揪了出来,笑道,“青儿,你果真是小孩子,话都听不明白。那个安国候就是妖魔鬼怪,总想着害人,可是父亲是孙悟空,怎么会让他得逞呢。就算来十个安国候,父亲也不会有事。”
永青收了哭声,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幼菫,“我是孙悟空,父亲是孙悟空的父亲!”
他想了想,那父亲岂不是成了石头?
又改口道,“父亲是孙悟空的师父!”
幼菫笑,“对啊!父亲那么厉害,你还怕什么?”
一番安抚之后,两个孩子情绪渐渐安定下来,不过明显还是受到了惊吓,一整日都跟在幼菫身后,亦步亦趋。
幼菫心底也突地生出一种脆弱来,却不能在孩子面前显露出来。也不知萧甫山现在是何种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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