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嘴角狂抽,笑道,“是啊,真是巧了!就觉得刚做了,拿出来戴戴新鲜。”
萧老夫人很满意幼菫的配合,嗯嗯,很自然!
她拉着幼菫的手让她坐身边,就开始跟两位老夫人说话,“这套头面,是幼菫设计了样式让水云轩打的,我原想着她给自己打一套华贵些的就好,年轻人就该好好打扮。谁知这孩子偏偏自作主张,愣是设计成了两套。”她摸了摸幼菫手腕上的一对祖母绿玉镯,“若不是我生气了,这玉镯她也要一人一只!”
她又抚了抚步摇上坠着的祖母绿玉石和东珠垂珠,又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东珠间祖母绿玉石的珠串,“这些东珠都是皇上刚赏她的,统共只得了四匣子,结果就这么一会功夫整整两匣子让她霍霍干净了!你们说,我这么个老婆子,整日也不出门,还用戴这么好的了?”
她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嗔怪地瞅了幼菫一眼。
靖国公夫人和英国公夫人顿时明白了萧老夫人的用意,这是跟他们显摆呢!
她们纷纷附和道,“这头面可真好看!这么华贵的一套头面,满京城不好找,走出去羡煞旁人了!”
“你娶了个好儿媳妇,就知足吧!”
“你们看起来倒像是亲娘俩呢!”
……
萧老夫人笑眯眯的,嘴里不断谦虚着,“你们可别夸她,不听话着呢!我都多少衣裳了,还给我做,她都忙成那样了,偏还要自己动手,说了也不听。你们看这坎肩,就是幼菫缝的,穿着轻巧又暖和……”
萧老夫人优雅地打出去一张牌,继续道,“知道皇上为何赏东珠不?你们说这孩子年纪不大,净做些大事,赚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说花出去就花出去了,也不吭一声!若不是皇上问起来,我都不知道……”
她很是详细地把幼菫的壮举一一道来,中间又做了一番艺术加工,让幼菫听着都觉得自己好伟大!
两位老夫人这些事是听过传闻的,不成想还有这么多内幕,看幼菫的眼神里除了赞赏还带了几分钦佩。
萧老夫人很满意二人的反应,你们明白我前些日子为什么不见你们了吧?我和我儿媳妇做的都是大事!哪里有空打牌?
她又嗔怪地瞅了幼菫一眼,手指还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可听话些吧!”
幼菫呵呵干笑着,老夫人诶,有点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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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送走了英国公夫人和靖国公夫人,幼菫恍然发现很久没听见永青的动静了。
这个小家伙突然没有动静,她心里就不踏实,通常不是在惹祸就是已经惹了祸。
她问沉香,“永青呢?”
沉香抿嘴笑了笑,“他今日总想着往府外边跑,萧十一一个错眼的功夫,他就顺着树爬上墙了。现在这会,应是在练武场被罚站桩。”
幼菫抚了抚额头,“这是第几次了?”
紫玉笑道,“是第六次了。您罚他练字,看来根本就不管用。该跑还是跑。”
幼菫很是头疼,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就没发现有什么他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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