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见幼菫眯眼偷看,像极了淘气的孩子,他嘴角微微扬起,探手来帮她脱羽绒服。
幼菫耳尖红红,低声道,“国公爷,不太好吧?”
“嗯?有何不好?”萧甫山手上不停,幼菫的羽绒服已经被脱掉了。
幼菫瞄了一眼车门,“萧十一就在外面呢。”
这些人耳力都好的很,她是知道的!
萧甫山眼睛里也带了笑意,“他在外面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要说这古人开放起来,她一个现代人都自叹弗如啊!
幼菫一咬牙,艰难道,“那行吧……”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等了好一会,没等到萧甫山有进一步的活动。
此时不是应该脱短袄吗?
幼菫睁开了眼,却见萧甫山近在咫尺促狭地看着她。
幼菫只觉得丢了面子,我都同意了,你还不主动点,难道要我自己动手?
她坐了起来,不悦道,“国公爷笑什么?”
萧甫山手指轻轻刮了刮她娇俏的鼻子,“我连着几日未睡,如今找到你了,我也该好好睡一觉了。见你也困了,想让你陪我一起睡。”
幼菫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尖叫一声埋到了被子里。
萧甫山呵呵笑着,把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把她翻转过来,抱起她平放到塌上。
幼菫头一着枕头,顿时天旋地转起来,眩晕恶心的厉害,她知道这是醉酒了。方才坐着趴着都没事,可一旦平躺着,整个人就不行了。胃里的酒气直往上窜。
她猛地坐了起来,推开萧甫山就往窗口扑!
呕!
吐了个天昏地暗。
中午喝嗨了,趁沈昊年去割鹿肉的功夫,她偷偷从沈昊年坛子里倒了好几杯酒。她也就一小坛的量,再多了,就容易醉。
萧甫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幼菫的酒量他是清楚的,一小坛不会这样。
可桌子上幼菫那边只有一坛酒。
蓦然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慢慢停了下来,紧紧握成了拳,脸色阴沉可怖。
幼菫边吐边哀嚎,好不容易起来的一点气氛又没了!
丢人啊,这个年代女人醉酒还吐了的不多见吧?还是在自己夫君面前,久别重逢的时候!
好好的一次重逢,稀碎……
马车停了下来,没有上下颠簸,幼菫便舒服了一些。
幼菫回头解释,“国公爷,妾身平时不这样的……呕!”
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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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前一名349票,那是无法跨越的鸿沟,莫莫不敢想了。
原本还想冲上月票榜前十,更是别想啦!
不过那会是莫莫以后的目标~~
就是这么理想远大!(霸气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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