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棒呢,那你敬茶我看看。”幼菫鼓励地看着她。
卉云仔细回想着母亲刚才的动作,先跪下给幼菫磕了三个头,动作笨拙,却一板一眼的很认真。
幼菫赞许地看着她,卉云受到了鼓舞,从乳母手中接过茶盏,小心翼翼地端着递到幼菫跟前,“母亲请用茶。”
茶水撒出来一些,幼菫却觉得她做的很好,接过来啜了一口,赞赏道,“卉儿,你做的很好。”她又从青枝手里接过一个锦盒,“这是给你的见面礼。”里面是一对羊脂玉手镯,一对红珊瑚手串,一对珠花。
卉云眼睛里闪着光,她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夸赞过,她接过锦盒,有模有样地福身道了谢。
萧甫山站在门外看到了这一幕,屋内有温情在流淌,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萧甫山进了门,卉云又紧张地躲到了乳母身后,幼菫起身迎了上去,“国公爷您怎么过来了,前院的客人都走了吗?”
他不该回来不成,好像很嫌弃他一样,他说道,“那里我也不必一直陪着,你们继续吧,一会还要去祭祖。”
幼菫看了眼躲在乳母后面的卉云,还有缩在乳母怀里的永青,这两个孩子很怕他的样子。
她坐了回去,萧甫山坐到了她旁边。
青云的乳母抱着他走到幼菫面前,跪到说道,“夫人,六少爷给您请安了。”
永青瘦瘦小小的,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伏在乳母怀里不肯抬头。之前在内室哭的应该就是他了。
她算了下几个孩子的排行,永青是六少爷,那么四少爷五少爷呢?
幼菫刚要说话,一旁的萧甫山说道,“把他放下来,让他自己磕头。”他表情严肃,不自觉地带着威压。
乳母战战兢兢地应“是”,要把他放下来,永青却紧紧搂着乳母的脖子不肯撒手,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却不敢出声。
萧甫山打乱了她的节奏啊,永青看起来更难哄,他这么一吓唬,更是不好办了。
幼菫抚了抚他的头,朝乳母和气道,“你先抱着他吧。”
她故技重施,拿出一只灰色的邦尼兔公仔,放到永青手里,哄了一会,他只是抱着公仔,却不肯下来,倒是不哭了。
还是循序渐进的来吧,幼菫跟萧甫山说道,“国公爷,他年纪小,怕生也正常,要不今日先这样吧。待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萧甫山也知再僵持下去为难的是幼菫,且她已开了口,自己自然不能驳了她的面子,“先去祠堂祭祖吧。”
老夫人见萧甫山不再坚持,松了一口气。赞许地看了幼菫一眼。
幼菫把见面礼递给了他的丫鬟,是一个镶嵌羊脂玉的金项圈和一盒端砚。
萧家的祠堂在园子的北边,开了祠堂,幼菫跟着萧甫山给列祖列宗磕了头,又在他的原配牌位前磕了头。她的名字被加到了族谱里,萧甫山名字的旁边已经有了两个女人的名字,第一个是甄兰,第二个是陈初蔓,自己是第三个。
祭祖之后,回了木槿园,幼菫坐到罗汉床上就不想动了,结婚真是个辛苦活。
萧甫山坐到她身旁,把她揽到怀里,她也没力气挣扎,随他搂着。丫鬟们退了出去,合上了槅扇。
阳光照进屋里,照到相拥的二人身上,暖洋洋的,屋里一片静谧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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