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绷着的脸缓和了下来,拉过她的脚,脱掉罗袜,给她按捏起来。
真气不断输入,疲劳的脚在他手里,舒服的想尖叫,脚趾都蜷了起来。粉色的指甲更加晶莹粉嫩,格外诱人。萧甫山眸子幽暗。
晚膳都用的不多,只吃了些清淡的,永青被萧甫山赶回了厢房,永青一路喊着,“母亲,我要听故事!”
幼菫瞄了萧甫山一眼,就想跟过去,
萧甫山抬手捉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回内室,“永青住在木槿园不方便,母亲如今身子已经好了,让他回母亲那里吧。”
幼菫不太赞同,永青还不会走路,在她身边怎么说也能多一些锻炼机会。而且他的性子也要刚强起来才行,老夫人对他太过溺爱,并不好。
幼菫帮他脱着锦袍,一边说道,“青儿是您长子,以后是要承袭爵位担起国公府重任的,他现在的性子怎么能行?趁他还小,我们俩都在他身上多花些心思,待他会走路了,您就教他功夫,我教他读书写字,把他培养成文武全才。多好。”
萧甫山心被触动了。
永青这个样子,他原本不再抱希望,只想他能好好活着就行。至于爵位,让二弟或三弟的孩子承袭便是。
可是幼菫,她从没想过放弃永青,一步一步为他打算,努力着。即便她以为自己能生育,也一心想着把永青培养成材。
他在乐阳镇庄子里时,有了对家的渴望,对情爱的向往,有了想和她携手白头的想法。如今真正过上这种日子,才慢慢体会到其中美妙滋味,整个人都踏实完满起来。
萧甫山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亲,说道,“好,听你的。”
幼菫抬头问他,“不让青儿搬走了?”
萧甫山想了想,“在木槿园旁边扩一个跨院,三间阔足够了,再从前院开个月门,出入也方便,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厢房只有三间还是太局促了,临时住可以,却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时下的房子都不隔音,她挺怕教坏小朋友的。
幼菫抚手笑道,“国公爷这主意再好不过了。赶明儿您赶紧安排下去,估计用不了半年就能住进去了。”
“好。”萧甫山揽着她坐到罗汉床上,托腮看着他。
幼菫以为他在想小跨院的事,他却开口说道,“别人也是称呼我国公爷,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幼菫觉得为难,“您位高权重,叫您名字未免不恭敬,叫夫君又太肉麻……”
萧甫山建议,“叫名字不恭敬,那就在名字后面加个称呼。”
幼菫疑惑,“甫山国公爷?有点怪。”
萧甫山深吸一口气,“论年纪的称呼!”
幼菫眨眨眼,“甫山叔?”
萧甫山蹙眉看着她。
幼菫笑嘻嘻说,“跟您开玩笑呢,您这年纪我觉得刚刚好,太小的不够稳重。”
萧甫山捏着她的娇俏秀挺的鼻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听话的事还没罚你。”
唉,又提这事,不就是想让我叫声哥哥么,我叫便是。
幼菫拿出花楼头牌的架势,身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一手抚着他的胸,娇娇地拖着长腔叫了声,“甫山哥哥~~~”
声音又娇又媚,尾音拖得长长的,媚眼如丝眼梢跟带着小勾子一般,斜斜地勾着他。
这架势,让萧甫山想起了花楼姑娘拉客的样子,若不是调查过她,他都怀疑她逛过花楼。
萧甫山在此声明他没逛过花楼,他没逛过花楼,只是路过,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