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知道京兆尹是个爱拍马屁的,这要是再说下去,也不知道要夸到什么时候,萧斐然连忙打断“还有多久?”
“这就到了。”京兆尹打开门前一道门,带着萧斐然走了进去。
一个男人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木柱上,眼睛被蒙了起来,耳朵里也塞着东西,嘴也被堵着,真真是无法感知外界的一丁点儿动静。
萧斐然看到这儿,不由得又瞥了京兆尹一眼,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官老爷的,关押审讯倒是很有一手。
京兆尹得了萧斐然的示意,上前将那人堵在耳朵里的棉花取了出来,嘴里的布条也拿了下来,却并不动蒙眼睛的。
接着,萧斐然小声在京兆尹耳边说着,他就学着话“叫什么?”
那人哼哼两声,道“大人,大人!我不就是偷个东西吗?罪不致死吧?大人饶命啊,大人!”
京兆尹皱了皱眉头,他喝道“问你什么答什么!”
那人却很是激动的扯了扯手脚,像是想要抓着京兆尹求饶似的,无奈手脚都被绑得严实,不能扯动分毫,只好叫着“大人您可不能施私刑啊!我就偷个东西,大人关我几日也就得了,为何还这般绑着我?”
京兆尹冷哼一声,道“你闯入民户中,偷窃不成,被发现,还意图伤人性命,这可不是一般的贼人,绑着你那是应该的!”
“冤枉啊!”那人喊了起来,“谁伤了?倒是我,被官老爷们一拥而上,险些断了肋骨,这会儿还胸口犯疼呢!”
京兆尹挑了挑眉,“那是被发现得早,若是晚了一步,那卢主簿的性命可还能有?你还敢来与我喊冤,你哪里冤枉?”
那人辩解道“大人,我手上身上连个利器也无,怎么伤人?”
“你!”京兆尹气急,可抓到人的时候确实没有搜到任何武器,这人装得就像是一个小贼似的,若不是惊魂未定的卢主簿一再肯定,京兆尹可能也要被他骗过去。
“你不必狡辩了!”京兆尹道“卢主簿指认就是你险些致他于死地。”
那人也不急,又反问道“那那位可有证据?我是如何险些致他于死地的?别是看我是个贼,就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推,那大老爷,我也太冤枉了些。”
京兆尹又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萧斐然皱了皱眉头,小声道“怎么回事?”
京兆尹也小声的解释道“卢主簿似乎被吓到了,当时也没看清这人到底用的什么东西,但卢主簿家的桌角被整齐的切了一角,想来是卢主簿躲避时,这人的利器砍下了桌角,但不知道是什么。”
京兆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没有底气,他就派人埋伏在外头,都连人家用的什么杀人都不知道。
萧斐然又重新看向那人,眼神像鹰似的,似乎想要将那人的人皮剥下,瞧瞧他内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嘴角一勾,嘲弄道“原来还有一位大人啊?这位大人可要评评理,小人就是一个小贼,此番长了教训了,下回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们快放了小人吧!”
萧斐然闻言,挑了挑眉,不说话,绕着那人周身绕了一圈,而后让京兆尹再重新将他耳朵嘴巴堵上,便走了出去。
京兆尹跟在萧斐然身后,直到出了地宫,他才小心翼翼问道“殿下,咱们不问了?”
萧斐然反问道“你们这两天问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