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不过说句实话,我现在有点担心你的状态,如果如果不行的话,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我会把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你找过来。”
张清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拿起酒杯当喝水一样往自己嘴里灌“我试过,没有用。我没有办法对其他不设防的去相信。”然后还半开玩笑地说,“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下一秒就拿出刀来把我砍死啊,哈哈。”
她的受迫害妄想症从来都不是玩笑。她甚至在面对蛇女他们的时候,都没有办法那么推心置腹,不是不想,而是真的做不到。
吴庸看着傅琮他们心里一阵气闷,他都要结婚了还往他眼里滴眼药水。
池祁看着来的人,也感受到了无用的不开心,心想自己刚哄了半天才哄好的老婆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还好现在还在大众面前给他个面,希望这群人也能看清形势,别给自己找麻烦。
池祁笑着看着来人“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傅琮“京城傅家傅琮。虽然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东西不太好,但是我想这对于先生您来说,一定是有好处的。”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池祁听到这话,肯定没什么,甚至还觉得不错,可傅琮低估了吴庸对于他的重要性,这场婚礼的重要性。池祁对吴庸是认真的。
蛇女趴在张清尧的耳朵边说“你说,现在的人是不是都脑袋不太聪明啊?!老都表现成这样了,还有人觉得他对吴庸不是真心的。”
张清尧“你想想之前的时候老出了名的会玩,好玩儿,和他在一起呆过的人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吧,这一次他们心想可能和之前一样,只不过是这个时间更长,而且娶回家当个傍家儿。”
蛇女“傍-家-儿?是什么意思?”
张清尧“就是,类似于,嗯,情妇,相好。傅琮也是个蠢的这都看不出来,怪不得,京城傅家从来走不出华国来。”
蛇女“你看屋子里这么多的人,我感觉确实没几个把吴庸重视起来。也算是报应,谁让之前池祁那么浪,现在怎么说都没人信这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张清尧“就和赫尔曼一样?”
蛇女“提他干嘛?闭嘴看戏。”
张清尧耸了耸肩继续关注着场上的形势。
宁月一会儿抬头看一下池祁,一会儿低下头,满眼含情,这可比当时看傅北望的时候刺激多了。
池祁“京城傅家,我听我朋友提过,不知道你想和我谈什么?谈完了我们还有正事儿呢。”
这一语气很强烈的威胁感,但是傅琮为了防止张清尧下手也只能装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