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公主眼里其实没你,护国公府上根本不来人。
要不是还想着舅爷殿试,南阳侯夫人还会更不客气,把和冯氏生的气往燕燕头上撒。
她倒是想这样做,还没有开始做,毕竟一辈子很长,她犯不着这就折磨新媳妇,大长公主府上来了崔妈妈,笑问“新人在哪里?公主要见她,赶晚上我送回来。”
把燕燕收拾了打发出去,南阳侯夫人独自坐了好半天,丫头问她要不要传午饭,她嗯上一声,吩咐下来“说我的话,二奶奶那里别以为我不管她,不许有人克扣她的。”
亡羊补牢,应该不晚。
这话很快传到冯氏耳朵里,自从燕燕进门就装病的冯氏气的装不下去,这位也足够狠的,一装就是一个月,本想再给祁氏一天下马威,现在有些糟糕,她明天起床病好,和祁氏必然见面,一个月的装病荡然无存,像是公主压着她不得不和祁氏相见。
年青的冯氏这回真的肝气疼,一个人在房里越想越气。
傍晚,大长公主府上的马车和南阳侯同时出现在大门外面,南阳侯看着灯笼上清晰字样,就知道车里坐着新媳妇,除去新媳妇的亲事由云展强行定下以外,自家与公主府国公府并没有交集。南阳侯就停下脚步等着燕燕下车,见到燕燕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
南阳侯笑道“公主赏赐什么?”
“让我回来给公婆看过再收着,我还没有看过。”
南阳侯就和燕燕进来,侯夫人笑脸相迎,问了几句公主可好,燕燕打开盒子请公婆过目,南阳侯夫妻一瞬间头发丝发麻,这盒子里什么?烛光映照之下,两尺左右的大盒子分为六格,一格是厚厚的肉脯,干的很能放的那种;一格是压得实在的点心,压得紧水分少,再加上油脂高的话,也能多放几天;其余四格也都是吃的。
公主是什么意思,还用问吗?燕燕竭力不看公婆脸色,才把笑忍下去,欠欠身子,带着她的大盒子赶紧回房,再呆下去,那是诚心的扎心。
她走到房外面忍俊不禁,拿盒子挡住面容,无声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枣花又把消息打听来,不是枣花丫头在南阳侯府这样的大家庭如鱼得水,是南阳侯夫妻大吵一通,洒扫的婆子也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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