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铁雪看看祁越脑袋上的盆,再看看祁越的神情“没疯啊?”
祁越嘻嘻“没疯,我在给县主配天香玉露,可以放在茶水里喝,也可以做菜,还可以沐浴。”
唐铁雪沉下脸,一马鞭子抽过来“我沐浴与你哪有关系。”
祁越手扶着盆跳开,小心的先检查盆“还好还好,刚接的露水没洒。”冲着唐铁雪解释“就是配成了,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唐铁雪冷不丁的问道“为什么你想娶我?”
祁越冲口而出“你家官大。”
说完,没看到唐铁雪是什么表情,祁越讪讪的好没意思的,抱着盆在手上打哈哈“天晚了,我要睡觉去了。”
“哎呀,真傻。”旁边有人说话。
祁越找找,帐篷后面钻出几个脑袋,有权三将军还有熟悉的亲兵和副将等等,权三将军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上啊,西北女人不扭捏,你白长那么大是做什么的,把破盆放下来,县主都勾来,还要那盆做什么的,这地面虽硬也可以将就。”
祁越支耳朵“什么,我没听懂。”
猛然一下子懂了,祁越撒丫子钻进他的帐篷,放下盆睡下来,拿被子盖住脸,羞怯让他全身热腾腾的上来。
县主是什么表情,祁越肯定看不到,只听到过一会儿权三将军在他帐篷外面骂“蠢蛋。当年我娶婆娘,直接拉走到树林子里,嘴不是用来说话的,手脚也不是用来闲着的,你那个破盆有什么好抱的,县主一来就趁早丢开。”
祁越面红耳赤想装听不见,可是祁堂和宋劲发出窃笑声,他听到后,一怒掀开被子“我乐意!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权三将军气呼呼的走了。
第二天,唐铁雪问她的爹“祁越说他看中你的官大。”
平西郡王漫不经心哦上一声。
唐铁雪倒奇怪了“爹你查到什么,还没有对我娘说吧,我娘要是知道肯定对我说。”
平西郡王淡淡“女啊,你猜的出来这小子相中你有几个原因?”
唐铁雪扳起手指头“贼胆包天,贼人心大,贼心不死,贼心贪财,贼心做贼,”
平西郡王撇嘴“你这些话只能说其它爱慕你的人,要说到祁越还真不是。”
唐铁雪鄙夷“爹啊,我娘说凡是相中咱们家地位家产的,都是贼。祁越自己说出来相中你官大。”
“没错,冲着咱们家产地位的全有贼心,这话其实是我说的,不过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你祖父的儿子,包括你哥哥定亲,咱们可不好找不图咱们家产地位的人。”平西郡王手抚额头有点无奈。
唐铁雪张大嘴“爹啊,你的意思其实不喜欢我娘,对我娘好全是假的?”
平西郡王恼火“你就是你娘面前的耳报神小混蛋,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你爹我夫妻过的好,与你无关。你迟早找个糊弄你的,等你爹我不在了,你哥哥对你不好,你丈夫一定变心。”
唐铁雪也脸儿一沉“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爹,你收回去,不然我就告娘去。”
平西郡王挥手“我收回,滚滚,回城去。”
唐铁雪走上一步“话说完我就走,祁越他有什么原因被爹你知道了?”
平西郡王对她皱眉头,唐铁雪瞪眼回来,平西郡王继续沉着脸“祁越的家就是一般人家,经商种田,子弟们读书,祁越是他祁家本族第二个中举得到官职的人。”
“第一个是谁?为什么不是第一个,我不要他!”唐铁雪不悦。
“第一个就是祁越身边那个祁堂,他祁家还有一些老秀才,但是最后得到官职的就这两个人。”
唐铁雪惊的张大嘴“就是那个到西北好几年的废物祁堂?”
平西郡王嘿嘿一笑“是他。”
唐铁雪震惊“爹啊,我可不嫁祁越,这家族该有多小,才只有两个做官的人。”
“是不大,所以祁越的堂妹嫁到京里南阳侯府,算攀上高枝。”
“这么说,祁越本可以留在京里?”
“南阳侯府不算什么,但是祁越有个同乡姓元,就是前两年沸沸扬扬的护国公府低娶民女里的元氏,也就是固西元远的女儿。”
唐铁雪默然了“护国公府是天子之侧,又尚公主,地位家产比我们家强太多,我知道元远大人对祁越好,我让祁越把他名下的酒给我,端午节礼里的酒,祁越就全给我,可真不少,权三将军急眼我也不给他,他最后去了一趟固西城,打着祁越的名义从元大人那里又弄来一百斤。”
县主喃喃“祁越完全可以留在京里啊,为什么要来这里?”
“护国公世子送来的那面玉壁,你娘当成心头宝白天也看晚上也看,就是为祁越送来的定亲礼。你爹我反正不会还,女儿就一个,到时候你不嫁他,我也不还。”
唐铁雪迷乎了“爹啊,祁越其实不在乎咱们家的地位家产,那他是真心喜欢我?”
“傻女子,他自己都说出来看中咱们家的家产和地位,”
唐铁雪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别人喜欢我只因为我是县主,祁越有什么不同?”
平西郡王道“我不是刚说过,祁越堂妹高嫁到南阳侯府,这亲事是调戏而来的。”
祁越忽然出现在西北,忽然就要娶县主,平西郡王不可能不打听他的来历,栾景调戏燕燕,而燕燕却因此高嫁,是有些人眼里的诟病,却是另外一些人眼里的羡慕,再加上云展强迫定亲,一出出全是当街促成,新集没有忘记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一打听就有,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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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梦里请了大仙儿(嘻嘻),今天棉被没封印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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