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穷的老余不,我还有王二狗每个月佃地的二百文钱。
两个女人心疼了他一秒,转头就乐呵呵去了玲珑香坊。香坊里的生意看起来还不错,刘掌柜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夫人小姐之间来回穿梭,应付自如。
看到了吴氏母女俩,刘思娘愣了一下,转而笑得特别灿烂地走过来,对吴氏说,“妹妹呀,几天不见,你这看着气色更好了啊,你这皮肤,嫩的白的,跟青丫头在一起站着,可一点也不像是她娘,更像是青丫头她姐姐。”
吴氏一听就笑开了花,客气说哪里哪里,余卿卿心道刘掌柜夸到点子上了,她娘今天可不就是涂了她给做的人参珍珠膏嘛,这下,这桩生意做起来没难度了,吴女士就是最好的示范哇。
余卿卿凑近了刘思娘,说有生意要做,刘思娘眼睛一亮,就把她们俩带进了自己的茶室里。
“刘掌柜,不瞒您说,咱娘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您面前,您估计也猜到我给您带了什么宝贝来。”余卿卿开门见山地说道,都是合作过的伙伴了,能直接就多直接,她掏出来篮子里的乳液和粉膏,请刘掌柜去梳洗一下面容,然后给她一边解释一边细致地上了一个妆。
刘掌柜年龄应该是近四十了,面上不免有些泛黄,身为水粉铺的老板,她平时都是带着妆容,但是古代的胭脂水粉,哪能有现代的细腻贴服,看起来多少有点不自然,即便如此,香坊的水粉之类,许多夫人都趋之若鹜,无他,实在是别处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刘掌柜上完妆、拿起镜子看到自己改变的时候,心里激动极了,不仅仅是因为镜子里的她看起来早已不是年近四十的模样,那粉白的面容,看起来更像是三十出头的女子,刘掌柜一想到这粉膏的好处,瞬间想到多少的女子要为它疯狂了!
她忍不住欢喜地拍了拍余卿卿的肩膀,“你这小丫头,还要带给我多少惊喜!”
“比如这粉膏和乳液的配方?”余卿卿笑眯眯地说。
刘掌柜配合地捂住了张大的嘴,“这么好的东西,你们舍得卖配方?!”之前香膏的配方余卿卿都捏在手里不肯卖,这个粉膏一看就比香膏值钱的多,它的配方刘掌柜不是不想,而是因为彼此的交情,她不好意思逼迫青丫头卖这个配方。
倘若这配方能攥在手里,那就是源源不断的财富,方子一旦卖了,那就是一次了结,从长远的角度来看,那是比不上留着方子的。
“掌柜的,您也照顾了我们家那么多,再加上这粉膏的配方实在是有点昂贵,我们家也做不了太多。我知道您是个好掌柜,倘若卖给了你,或许还能有更大的价值,我们也落得轻松。”余卿卿很会说话,但她的心里却在偷偷吐槽这玩意赚钱是赚钱,就是做起来太麻烦,没看老余和老吴两个人都做的够呛,跟自己抱怨了一晚上。他们赚钱是为了享受生活的,不是为了成为钱的奴隶。所以这方子能甩掉就甩掉,甩了轻松,赚来的钱再去投资别的东西,保管这雪球越滚越大。他们一家从现代来的,还愁没有什么赚钱的思路嘛,不存在的,除非三个人失忆或者集体变成智障了。
三个人最终把方子的价格商议在了三千两银子,乳液的方子就当作余卿卿附赠的。
虽然刘掌柜并不是玲珑香坊的大掌柜,用余卿卿的理解,她大概就是一家分店的店主。但是这粉膏的配方,刘掌柜深知它的潜在价值,势在必得地将其签下,日后再交给主子就成。三千两银子,她勉强还是拿的出的。
余卿卿最后说,“掌柜的,这人参珍珠膏的制作并不简单,我家有制好的一些,下次你们来送香膏罐子的时候,就顺便多带点新的包装罐子,我把做好的分装给你,在店里销售,提前炒炒气氛,热闹一下。”刘掌柜爽快地答应了,这生意早一天做,就早一天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余卿卿又说,“掌柜的,我有个新的想法。既然店里有那么多的胭脂水粉要卖,不如你就专门摆一个柜台,每样产品放上一两种,给顾客们免费试用,或者请你店里的姑娘们帮忙给用,让他们自己感受一下效果,选到了适合自己的产品,买起来才更合心意啊。”
这段话听得刘思娘猛拍大腿,“青丫头,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你这小嘴叭叭几下,那就是赚钱的大好法子,怕不是财神爷开过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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