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我、我姨母,她真的会那般对我?”
施韵不知道魔珠在想什么,听到对方说“签订成功”,便感觉到神魂深处仿佛被烙印上了什么印记。
而她对于那个奇妙的声音,似乎也多了几分亲切感。
她和“尊主”之间,仿佛多了一丝联系。
施韵更加信赖对方,赶忙出声询问。
问出这句话,施韵又觉得不太好,慌忙解释“仙子,我不是不信梦中的示警,而是、而是——”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平日里对她笑脸相对、百般慈爱的长辈,会存着那样歹毒、阴险的心思!
撇开她和姨母那淡薄的血缘亲情不提,单是这两三年里她塞给梅氏的银子就有几万两。
就算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梅夫人也不该这般对她啊。
“你想错了!恰恰是银子惹的祸!”
魔珠淡淡的说道,“你一个孤女,却坐拥千万家产,这般巨大的财富,任谁看了都眼热!”
“可、可我阿爹和姨母都说好了啊,施家的财产都会成为我的嫁妆,等我与三表哥成亲后,便会都送来屈家!”
施韵虽然聪慧,可到底年幼,且从小被父母保护得太好,纯良又天真。
她哪里知道,人性可以险恶、丑陋到何等地步啊。
“如果人家梅夫人并不想娶你呢。你在屈家住了这两年,应该也知道,这家人是怎样在乎所谓的‘清贵’。”
魔珠很不客气,半点没有顾忌施韵的颜面。
施韵果然被打击到了,她知道,她家是盐商,别说清贵人家了,就是寻常官宦人家,也都诸多嫌弃。
可她还是想挣扎一下,“三、三表哥又不是嫡长子,且资质平庸。屈家门荫的名额有限,根本都轮不到三表哥。从去年起,姨母就开始让三表哥管理家里的庶务。”
这样一个既不能承袭爵位,又不能门荫做官,连读书也读得乱七八糟,最后只能给家族跑腿、管事的子弟。
即便是梅夫人亲生的儿子,也注定要沦为旁支。
施韵觉得,她虽是盐商之女,可好歹有千万家产啊,配这样一个没啥出息的表哥,绝对够资格。
“屈三郎再不济,但在梅夫人这样的母亲眼中,也是千好万好的儿郎!”
魔珠却更加客观、更加现实的说“而也恰恰是屈三郎的没出息,让梅夫人不得不为他多做考虑。屈家指望不上,那就给屈三郎娶个能帮上忙的岳家!”
“……既然他们觉得我施韵配不上屈家高贵的门庭,又何必答应我阿爹的临终请托?”
施韵被魔珠说得有些恼羞成怒,恨恨的抱怨了一句。
“当然是为了谋夺施家的千万家私啊!”魔珠一针见血,“我早就说了,不只是梅夫人,就是整个屈家,都是又当又立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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