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赐教。”茯苓站上擂台上后,就向花月锦拱了拱手。
花月锦冷哼了一声,便要开口挤兑茯苓几句。
“你来得这么迟,是看不起我,有十足的自信能赢我吗?”
但凡茯苓敢应她这句,待会儿她都要让茯苓脸面尽失,让她见识一下金丹和筑基之间的差距。
可茯苓根本就没有在好好听她说话,已经直接举剑刺了过来。
花月锦赶紧往后跳了几步躲过茯苓的剑,一边气急败坏地道“我还在同你说话,你怎么如此无礼!”
“上了擂台不就是来比试的吗?我没想到你还想先和我说会儿话。”茯苓奇怪道,不过姑且给她面子停下了动作。
“粗鲁不堪。”花月锦骂了一句,她自己理了理衣襟,一派干净优雅的模样,比起来打擂台,她更像是来参加凡间贵族小姐们之间的聚会的。
“为何在擂台上出手也能叫粗鲁……这位道友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你若是不想打,就直接自己从擂台上下去吧。”茯苓听得她口中那四个字,也有些不悦。
花月锦先前在第一轮结束后,就为难过她一次,现在又故意找茬,倒像是故意针对她。
她与归元门关系不佳,两人见面互相看不顺眼也正常,但是还没到她要被花月锦骂的程度。
“女子当什么剑修,能有几个女子会去当剑修的,难怪如此粗鲁。”花月锦轻蔑地道。
“御剑门的女剑修,少说也有上千人,修为比你高的女剑修也比比皆是,你说这话,得罪的可不止我一个。”
茯苓能感受到,手中的星夜也因为花月锦此话十分不高兴,剑身自发地散发出浓重的寒意。
花月锦的话是将所有女剑修都侮辱了进去,仿佛是个女子就不能当剑修。
类似的话玄微当初也说过,玄微是嫌麻烦才刻意说这样的话拒绝。
可是花月锦对剑修一无所知,她自身也是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太可笑。
“那确实,大三千界所有的女剑修大概都在御剑门了,可区区上千人,与大三千界人数众多的修士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可不就是极少吗?”
“女子便该当个法修或者音修,剑修那种跌打滚爬打打杀杀的修炼方式,由女子来做,实在是粗鄙。”花月锦一边说着,还一边取出了她自己的法宝,那是一架古琴。
茯苓觉得花月锦多半有病,她们是来打擂台的,又不是来比美的,只有大家闺秀的聚会才会拘泥于容貌和举止是否得体这种事,上了擂台就是比谁的拳头硬。
“不知道友你是何出身,如此看重礼仪?想必是十分显赫的家族吧?十大世家?”茯苓倒也听听花月锦哪来的自信,要在擂台上教她礼仪。
“与我的出身有何关系,不是十大世家,反正比你强多了!”花月锦被问到这个问题,却像是被说中了痛处,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你们归元门的花道友是何出身?”茯苓直接转过头去问隔壁擂台的归元门弟子。
她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家族这么大的派头,今日这群青大会的一百来个参加者中,也不乏十大世家的人,也不见这些修士哪个展现出高人一等的模样,怎么就花月锦这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