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够让张大少记住自己的名字对老侯而言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了,更何况人家还把自己当成“先锋模范”表扬了。
计较那么多干嘛?
凡事都十分较真的家伙大多都生活得不怎么如意。
而在看到张大少如此表扬老侯以后,即使狗子等人的心中对其行为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也没得办法,只得学着老侯的模样一起随声应和。
“对,老侯说得对,我们和大哥一起听课!”
“没错,要像大哥一样,成为一个积极向上的好学生!”
张大少其余的众狗腿连声应道,若是老侯没有急巴巴地当这个出头鸟还好。
现在可好,有了老侯这个“榜样”,他们若是不有样学样的话,惹得张大少不开心了怎么办?
那肯定得随波逐流、一起做狗啊!
实际上不管张大少是否脑子抽筋了想去听课,狗子他们几个可不想。
毕竟不上课是他们把自己和“普通学生”区分开来的重要差别之一,若是他们也去听课的话,那和“底层民众”还有什么区别?
特权还怎么彰显?
更何况听课会占用他们的大把时间,哪里还有精力和功夫去搞些别的比较刺激的事情?
虽说作为学生,他们的主要任务本身就是听课。
现在可好,老侯这么一表忠心,大家也得有样学样。
当然,狗子等人的心里依旧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张大少刚刚所说的话会不会是在开玩笑,逗他们玩呢?
毕竟主动学习这种事情要是和张大少这种恶少联系在一起的话怎么看也未免有些太过于扯淡了。
虽说他们的心中依旧抱有一丝幻想,可是张大少接下来的举动却把他们最后一丝希望也给打破了。
在得到众人的表态以后,张大少二话不说,扭头便昂首挺胸地迈入教室。
看他那副猴急的模样,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汲取知识的养分了。
这下可好,希望彻底破灭了,众狗腿只好随着张大少一起鱼贯而入,硬着头皮进入了教室。
看着张大少带着自己的众多小弟迈进教室,在场的其余围观同学们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如同吃了屎一般的复杂神情。
这这是什么路数?
这群平日里吃喝嫖赌抽,无恶不作的家伙们现在竟然主动要去听课?
而且领头的家伙竟然还是张大少那个恶少?
这他么的未免也有些太过于离谱了吧?
张大少莫不是被下了什么降头,如若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两极翻转的剧情?
可他们确确实实就是那么进去了。
夭寿啦!
恶少都开始学习啦,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和资格留在这里干瞪眼,混吃等死呢?
看着张大少领着自己的众小弟进入教室后,教室中同学们的惊讶程度比起外面的众人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站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更是满脸呆滞,显然没意识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张大哦不,张聪同学,你今天是怎么”
教授结结巴巴地说道,险些没把“张大少”这个称呼说出来,话到嘴边才及时更正为了张聪同学。
毕竟张大少的老爹光是这一年就给他送了不少礼,他从老张那里得到的好处比自己本身职称一年带来的薪水还要高上不少。
所以以往在老张面前称呼张聪的时候,叫兽也一直都以“张大少”称呼他。
这不是叫顺口了,一时间差点没改回来嘛!
而安师大学的“学术氛围”极其彪悍,以至于叫兽们也不例外,各个都是比较凶狠的主。
毕竟那些学生们各个都嚣张的很,叫兽们要是不跟着变得凶狠一点,岂不是要被那群小兔崽子们给踩在脚底板下摩擦了?
所以要是换做其他人在这个叫兽上课的时候就这么大张旗鼓地闯进来,叫兽一定会勃然大怒,这不是摆明了当众不给他脸么?
可是在看到来者并非别人而是张大少之后,叫兽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愠怒的神色,反倒是点头哈腰满脸赔笑,态度谦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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