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从那个“鬼”字从姜哲的嘴里说出来之后，张楠对他的评价便降低了不少。
这世界上相信“鬼”真的存在的正常人本就不多，更何况张楠的身份还是治安官。
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无神论者，哪里会相信这世界上真的会有“鬼”这种玩意儿存在？
看见姜哲一时语塞的模样，张楠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
也许对方口中的“鬼”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意思。
上面专门安排与她接头的专家顾问，怎么可能是一个满口跑火车的小孩呢？
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张楠如是安慰自己道。
“呃，我才想起来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了，你还没点咖啡呢，真是抱歉。”
说着张楠便把饮品单递给了姜哲，想要借此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姜哲当然也知道对方的意思，他接过菜单准备随便点一杯咖啡应付过去。
可他才不过扫了一眼饮品单，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最便宜的一杯咖啡，也要五十多元起步！
这价格是在抢劫吗？
不过这咖啡厅的装修风格十分高大上，他早就该猜到这里的饮品不会便宜了。
当然，由于平时不怎么喝咖啡，姜哲对咖啡的品类并不怎么了解。
他若是知道自己昨晚搬空的林子涵的那一冰箱隔层咖啡的价格，恐怕现在就恨不得抠抠嗓子眼吐出来。
“嗯以后都是同事，第一次见面，我请你喝，随便点。”
张楠充满善意地朝姜哲笑笑，似乎看出了对方的窘迫。
张楠工作也有好几年了，经济水平肯定要比同龄人好上许多。
而她看姜哲的年龄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经济有些拮据也是正常现象。
毕竟不可能谁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不用不用，张小姐，你太客气了。”
“只不过我不喜欢喝咖啡，要杯普通的拿铁就好。”
姜哲拿着饮品单起身去前台，想借此消除自己的窘迫。
康斯坦丁们的薪水和待遇都是很可观的，姜哲这么“抠门”，只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喝一杯咖啡没必要花这么多钱罢了。
所以即使姜哲感觉再肉疼，他也不能让自己才认识的这位美女替自己买单呀，那样也太不像个男人了。
而且姜哲还十分贴心地替张楠也买了杯咖啡，当他再度回到桌子前时，发现张楠正皱着眉头，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看到姜哲拿着两杯咖啡走来后，张楠才舒展了眉头，朝姜哲爽朗地笑了笑，轻声道了声谢谢。
“姜顾问，我想你口中的鬼怪，是不是说一些心理极度变态残忍的凶手？”
“而你专攻的所谓‘灵异’方面，应该是指凶手们的作案手法非同寻常，超乎了普通人的科学理解，对吗？”
张楠尽可能地让自己去理解姜哲的思维，毕竟她知道天才顾问们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嗯确实是超出了正常人的科学理解，也可以这么说吧。”
姜哲叹了口气，为了不让对方把自己当做是疯子，只好顺着张楠的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