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谷腾对此似乎没有像张超一样感到疑虑,而是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嗨,那小子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看把你给吓得!”
“你看看就他那穷酸样,像是喝过什么名贵葡萄酒的贵公子?一个穷小子随便掰扯两句就把你给唬住了,阿超,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虽说谷腾对葡萄酒的了解并不比张超对,可再怎么说,他也明白即使很有天赋,可没有大量经济支撑的话,是不可能在品鉴葡萄酒这一行上有所建树的。
若是葡萄酒品鉴师这么好当,怎么会如同凤毛麟角一般稀少呢?
君不见那些能把葡萄酒种类、口感、品级说的头头是道的所谓的品鉴师,哪个本身不是腰缠万贯、喝名贵红酒如同喝水一样简单的超级富二代?
反观姜哲,不过是一个开着破旧老皇冠的穷丝,谷腾才不信他讲的那些东西是真才实学,肯定是瞎编出来的。
“老,老谷,你给这埋汰我什么呢?老子是那种一唬就怂的人吗?”
张超结结巴巴地回击道,可他的底气明显不足,看上去仍旧心有疑虑。
这下可是让谷腾有些上火,毕竟现在他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要是一会儿“表演”的时候张超露怯的话,可不就把他给坑了么!
为了彻底打消张超的疑虑,避免他一会儿露出马脚,谷腾只好按捺下性子,压着火继续补充道“放心吧啊,再说了,这葡萄酒能和白酒一样吗?”
“就算那小子真对葡萄酒有所了解,他能‘物法双修’,对白酒也同样了解嘛?”
说到这里,谷腾拍了拍张超的肩膀“我说张超啊,咱俩到现在也喝了不少货真价实的茅台了。”
“你倒是说说,不让你看标签和瓶装的话,你他妈能分清李逵和李鬼吗?”
虽然谷腾的语气很冲,可还是让张超感觉悬着的心放下来不少。
毕竟谷腾说的话很在理,在最初获得巨额拆迁赔偿款的时候,他俩每日都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可没少喝了名贵的白酒。
饶是如此,他也没喝出来个一二三来。
张超还真就不相信了,就算姜哲那小子真的能品鉴出什么是名贵葡萄酒,什么是比较劣质的,在白酒方面,他也能这么神吗?
且不提那小子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光说他的年龄,恐怕比自己和谷腾还要小上几岁。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满打满算也喝不了几年酒。
毕竟“白酒文化”博大精深,没有二三十年的酒龄,怎么可能品尝得出白酒之间那微妙的差距?
这几年来,他喝过几千上万块的名酒,也喝过几十块上下的、小酒坊里产出的杂酒。
只要是同一种“香”型的酒,味道差距其实并不算大。
而这箱酒虽说出产于小作坊,可再怎么说也是茅台镇产出的酱香酒。
张超还真就不相信,姜哲那小子能这么神,连这种微妙的差距也能品尝出来,还能是白酒与葡萄酒物法双修的战士法师结合体不成?
想到这里,张超刚刚还有些怯懦的感觉瞬间就一扫而空,“睥睨天下”的嚣张气焰又回来了“老谷,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哈哈,一会儿咱俩一起把那小子灌醉,看他那张烂嘴还能不能叭叭个不停了!”
张超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是让不知道情况的人看见这一幕,指不定会以为是姜哲在无理取闹呢。
张超也不想想,若不是他不停侮辱姜哲在先,以姜哲云淡风轻的性格,又怎会与他计较。
不过对于喝翻姜哲这件事,张超和谷腾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毕竟与只出没于高端场所的剑心不同,谷腾和张超长期游荡于各种大排档,喝酒的种类也一直都以白酒与啤酒为主。
他们两个曾经一度自诩自己为酒蒙子,对各自的酒量还是比较放心的。
而在他们两个的意识里,一般喜爱喝红酒的家伙白酒与啤酒的酒量一定不怎么好。
张超与谷腾的酒量在一斤左右,若以正常的白酒选手的酒量来衡量,他们两个已经属于半只脚踏入“战神”级别的人了。
所以即使仅凭自己一人,张超也有足够的把握把姜哲给喝趴下,更别提再加上一个实力与自己相当的谷腾了。
张超一边骂骂咧咧地给自己打气,一边把手伸向那装满白酒的箱子,准备整个搬走。
可他的手才伸到一半,还没来得及把箱子给抱走,便被谷腾给狠狠地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