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伺候徐丽姝的突厥女人,都被她打发了,实在是不自在。
明明是来做俘虏的,搞得自己变成金丝雀了一样。
今天徐丽姝跟马大娘是打算去看看那些被抓来的俘虏,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没想到碰上了扎耶勃可,还是个会哭的扎耶勃可。
太可怕了。
“徐夫人,是我。”
郑桥的声音从帐篷外面传来。
徐丽姝挑了挑眉:“进来。”
郑桥熟练地坐了下来,看着徐丽姝通红的脖子,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他让你来的?”
“他让我来的。”
毫无悬念的对话。
徐丽姝心里暗骂了扎耶勃可一百遍,多此一举。
“这人真有意思。”
郑桥站起身,看了一圈:“还挺严重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
虽然刚刚被掐着的时候挺疼的,但是,挺严重的是什么鬼?
“不要紧的,郑大夫,你有点太小心了。”
郑桥一拍桌子,能不小心么?
当他个老东西是瞎子么?那特勒一看就是对徐夫人有意思。
“夫人,你这脖子,没个三五天,消不下去。”
“那就三五日消不下去好了,我也不出去见人。”
“要紧啊,那特勒派我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郑桥从怀里掏了一瓶红花油出来,最后的存粮:“马大娘,你好好给夫人揉一揉,尽量两天内把印子消下去。”
马大娘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郑桥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你是真的傻?你没看那特勒看重咱们徐夫人啊。”
“可是……”徐夫人不是有相公么?
草原人也太豪迈了吧。
“行了不说了,我还要去复命呢。”
郑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路狂奔的往外跑。
留下徐丽姝跟马大娘大眼瞪小眼:“真是郑大夫说的那样?”
“我哪里知道哟。”
徐丽姝看那特勒也有二十岁了,还没成亲么?
突厥人都这么晚熟嘛。
要她说,就是缺个媳妇,有了媳妇,还敢有这种想法?
“来,我给你揉揉,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可就全靠你了。”
徐丽姝知道,这是把她当保命的宝贝养了,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