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话音刚落,王大嫂便忍不住笑起来,“都来听听,这周寡妇现在可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我兄弟大山还有媳妇呢,她就开始登门引诱,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是啥德行。怎么,现在引诱不行改明抢了?”
王大婶也附和,“我虽然看不上大山那媳妇,但是你我更看不上,你趁早死了心,带着你的小野种赶紧滚,别脏了我的眼。”
王大婶和王大嫂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嘴毒,骂人的话就跟开了闸一样往外倾泻。
金小鱼饶是脾气再好也有三分火性,何况他们不仅侮辱自己,还侮辱青儿。
扫了一眼青儿,只见青儿眼眶都已经泛红,隐在袖子里的拳头都捏了起来,作势就要冲上去跟他们理论。
“你们不许侮辱我阿娘,我阿娘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你这小野种是打哪儿跑出来的,你阿娘不是那种人,那谁是那种人,谁不知道她做的那些龌龊事,难道还要我们一件件说出来。”王大嫂一边说一边推搡青儿。
青儿哪里是她的对手,被推的趔趄后退。
金小鱼这次是真的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也不打算压制了。
以前是觉得这周寡妇做错了事,她让着点就罢了。
可是他们现在竟然当众欺辱人,若是不把这面子挣回来,以后自己和青儿只怕是再也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了。
王大嫂留意到金小鱼脸色变得铁青,心中也是打颤,毕竟自己了不是这寡妇的对手,这寡妇撒气泼来可几个汉子都压不住。
王大婶也是这个意思。
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如果非要动手,那就多拉上一些人。
到时候就算是闹出人命来,那也好推却。
“你瞪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这野猪是我兄弟大山给的,你不乐意就去找大山,可找不到我们。”王大嫂狡辩,心道若是金小鱼真去把王大山家搅合了,那才有好戏看来。
让大山媳妇那小贱人整日的发骚,若不是那小贱人早一步缠上王大山,当年嫁给王大山的就该是她,现在吃香喝辣的也该是她。
越想越生气,王大嫂觉得自己眼下过得不好都是大山媳妇孙小娇给害的。
“可以,我现在就去找王大山出来理论,但是你们不许走,倘若你们走了,私下里把原本属于我的野猪给吃了,或者是藏了,那我又该找谁去要。”金小鱼道。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我们又没欠你的,再说你说是你捡到的就是你捡到的,我兄弟大山是什么人,村里谁不知道,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想着白抢。”王大嫂才不会上当,还等着她去找王大山,哼!
“是不是白抢的,自然是有证据的,等到王大山来了,咱们就见分晓了,不过我可信不过你们。”金小鱼睥睨王大嫂和王大婶。
心里清楚今日的事情若是不出点血,那可真是一点都赚不回来了。
眼看着这婆媳二人又挑拨村民污蔑自己,金小鱼眼珠子一转,笑着道,“各位乡亲,我金小鱼知道以前做了很多混账事,可是我早就说过我洗心革面,今日的事情倘若是我金小鱼胡说,那我宁愿给王大一家为奴为婢,倘若我说的是真的,那属于我的东西也不能让人白白的拿走,还望诸位乡亲给我作证。”
说着,金小鱼拉着青儿对着村民深深地鞠了一躬。
众人看惯了整日撒泼打诨的金小鱼,哪里见过这样的。
一时间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有的感慨道,“说起来这孤儿寡母也是够可怜的,倘若她说的是真的,咱们也不能看着被欺负——”
“说的是——”
越来越多的人都表示可以做这个见证。
王大婶王大嫂脸上渐渐挂不住了,跟这些村民们急了,“有你们什么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王大婶王大嫂,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你们还让我们帮你们做见证,怎么一转眼就不认账了。”
“再说人家说了如果错怪了你们,那是要给你们为奴为婢的,你们难道还心虚了不成?”
“去去去,你才心虚呢,这野猪就是我兄弟进山打的,还有假,谁不知道我兄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猎手。”
王大婶王大嫂对了一个眼色,心道大山打猎的水平可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这寡妇平日里懒惰得很,还去林子里,只怕走几步都喘。
“好。既然你非要给我们为奴为婢,那我们就等着。”王大婶一语定音。
金小鱼笑了,拜托村民帮自己看着点人,自己则和青儿一起去了王大山也就是王猎户家。
王猎户的娘子孙小娇正因为大嫂和婆婆来强取豪夺走一头野猪而抹眼泪,就听到外面传来金小鱼的声音。
孙小娇登时脸色一白整个人都吓得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