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与此同时。
阿贵从山里回到洞里,瞬间被洞里的一切给震惊了。
用力的搓眼睛,还是一样,眼前的一切没变。
阿贵上前摸着清洗干净的衣服,还有崭新的棉被,以及已经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床和吃饭的家伙式。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有老人们说的田螺姑娘?
不。
他很快就自己先否定了。
若真的有什么田螺姑娘,那过去的两年他怎么不出现呢?
难道是曹家婶子?
对,一定是她。
这些天曹家婶子总是来给他送东西,还说要让他做她闺女的夫婿,还把他拉到家里给他做吃的,让他跟她家的傻丫头二丫说话。
那二丫傻里傻气的,他不喜欢。
可村里人说他也是傻子,跟二丫正好配对。
他不喜欢听,便再也不去找他们说话了。
他知道村里人都喊他傻子乞丐,可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傻,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得懂。
只是有时候脑子里怪怪的,突然就什么都记不得了,所以他才会回答不上他们说的话。
可是最近脑子却越来越清晰,记得事情也越来越多。
他还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是那个又高又胖的女人给了自己半块馒头,不然自己早就饿死了。
他的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一定要感恩图报。
可是怎么感恩图报呢?
他听村里的老人讲过一个故事,书生救了一只狐狸,狐狸修成人身嫁给了书生。
他想感恩图报应该就是要嫁给他。
可是他不是女子,所以应该是娶。
对,是应该娶。
何况那个女人虽然不好看,脾气也很差,但是这两年经常会让青儿来给自己送吃的,还让青儿陪自己说话,自己才不至于太闷。
对了,昨天晚上,那个女人还无意中撞到他在洗澡,还掉进了木桶中。
想到昨晚的一幕,阿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浑身都不可抑制的燥热。
好热——
他一边揭开自己的衣衫一边去用冷水洗脸,直到自己觉得舒服了才好过一些。
他决定了自己一定得去找曹婶子说清楚,要告诉她自己是绝不能娶二丫的。
曹婶子家在村子里的中心位置,中心位置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总会聚集了一堆的人说三道地东家长西家短。
他去的时候,就听到她们谈的热火朝天。
“你们可不知道,那周寡妇一大早就去阿贵的山洞又是洗衣又是打扫的,可是人家阿贵愣是不出现,你说这周寡妇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嫌弃躁得慌。”
“这不对吧,我记得周寡妇跳河那日,阿贵不是还说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