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还是会时不时地来看望杨宁，每次都看到金小鱼顶着黑眼圈哈欠连连的样子，徐大夫都无奈叹气。
“这金夫人真是好人，为了救人，又搭上钱又搭上时间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金小鱼之所以最近精神如此不好，可不仅是照顾人造成的，还因为帅印老头非要逼着她在空间珠子里修炼。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以凡人之身修炼到如此境界，看来这凡人修炼跟妖神修炼确实不同。
妖神修炼虽然也要如人间历练但是时日很短，她记得自己之前去人间修炼似乎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都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了，却莫名其妙被通知已经通过了，便返回了涂山。
只是虽然只有一年，但是她在人间却受益匪浅。
甚至还把在人间学到的一些东西都用上了。
可她现在是人身，根本在空间珠子外无法用半点法力，甚至修炼的时间都比不上在狐族的时候，怎么还能突破呢？
帅印见她想不通，忍不住用棍子敲打她：“真是只蠢狐狸，这人身修炼大成可是比妖神好的多，至少不需要经历天雷劫，只是人心复杂，能静下心来修身的很少，所以人身修炼到成仙者少之又少。
不过帝君老儿为了平衡，也没少想歪招儿，这不就在人间立下造福百姓修炼的法子，大概是你在外面做了好事，所以降临到你头上来了，才让你的境界有了突破，不然就你那性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突破。”
“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何我还是只能在空间珠子里运用法力，而无法在外界用呢？”金小鱼仍不解，之前也在外面偷偷用过，却没有什么反应的。
“这点我也觉得很奇怪，大概是跟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有关系，总之，你现在所待的村子是有些古怪的，不过本尊现在也看不透，不过你在外面不是混的如鱼得水，需要什么法力？”帅印不想让金小鱼小瞧自己，思索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便直接打了个岔子。
“你这么说也对，只是如果我一直没法用，那似乎也没什么修炼的必要了，不是？”金小鱼忍不住道。
“你这蠢狐狸，你不是想跟长风双宿双栖，不是担心他若是渡劫成功之后回去仙界，你就不能跟他在一起了，那你要是在他历劫成功之前修到达成，那不是就可以了？”帅印忍不住点她。
金小鱼愣住了，没想到帅印竟然对她的心事了如指掌。
“你，你是怎么会知道的？”金小鱼怔愣问道。
“你这蠢狐狸，这空间珠一直在你身上，本尊想知道你的想法很难吗？”帅印忍不住道。
虽然一直都很想这狐狸崽子能进空间珠子陪自己，可是今日她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更关键的是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心境已经偷偷变化了。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是为了什么？
明明恨他们，可为什么心里的仇恨却在一点一点的减少。
每次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愧对惨死的爱侣。
爱侣。
多久了，他在这破空间珠子里困了太多年了，都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爱侣是什么样子了。
想到这里，他纵身一跃化身鹤身离开了。
金小鱼看着突然离开的帅印有些怔愣，不过也没有多想，很快离开了空间珠。
回到屋子，看到徐大夫还守在杨宁身边。
“徐大夫，你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这里有我呢。”
徐大夫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