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煜把张玮喊出来喝酒。
张玮见他满脸倦怠,惊讶道:“爷,你不是说要去锦大给我们带个少奶奶回来吗?”
时寒煜没好气道:“她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张玮听着语气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少……仇家跑走了?”
时寒煜没理他,继续喝闷酒。
张玮瞅了他一会儿,摇头感慨:“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时寒煜在教室里被念了一个晚上的阿弥陀佛,突然张玮又来一句,他差点就把酒瓶拍他头上:“你给我闭嘴!”
张玮吓了一跳,见他脸色烦躁,顿时连话都不敢说了,完了完了,这位大少爷分明是被仇家给整疯了!
他有些好奇时寒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以他的身份没有资格多嘴,便只是默默地陪他喝酒。
时寒煜觉得没劲,把酒瓶一丢,起身就走。
张玮连忙跟上:“去哪儿?”
时寒煜道:“去我基地。”
他需要发泄。
到了时锦峰上的别墅,时寒煜的心情并没有有所好转。
他在拳击室里胡乱打了几把沙袋,觉得无聊又没劲,他第一次尝试为情所苦,整个人像困兽一样,什么都不想做,可让他什么都不做,他又受不了。
时寒煜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这么难受过。
他在主别墅的大厅上转来转去,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让他忍不住想到那天他在夜色中冲进门,看到她抱着锅坐在沙发上吃饭的情景。
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粗野的女人!
可她举着勺子浅笑盈盈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纤长浓密的睫羽像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不管他怎么赶都赶不走。
相反,他甚至做了一件他过去觉得完全无法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