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的话是片面之词,难道陈彬的就不是了?”说到这,她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为什么你们相信他不相信我?”
温苒看得出来,这两名警察摆明了是在刁难自己。
也不知道他们是忌惮陈家还是受人之托非要给她定个罪名,明明她是受害者,现在却在这里被他们逼问的像个罪人。
接下来,不管那两名警察怎么问,她都没再回答一个字。
警察见她固执至此,也没别的办法,只得暂停了审问。
当晚,温苒被关在了拘留室里。
里面的条件比不得厉家,空间狭小又逼仄,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
除了门之外,四面都是墙壁,连一扇小窗户都没有。
温苒坐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
不是不害怕,但就是觉得这件事不用她自己担心,有个人会为她解决。
她笃定,厉景宴不会放任她在里面不管。
陈家。
陈彬头上缠着绷带,几乎要气炸了毛。
那天他离开树林后也没回学校,直接回了家。
头破了还好说,但被人弄伤下体这种事,说出来实在丢人,所以他谁也没告诉,更没去看医生,就在家里养着。
结果过了两天,下体疼痛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渐严重。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得出的检查报告结果很糟,医生说他拖得太久,耽误了治疗,以后的生育率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