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杜家的人,并且一看就是在里头当官的,张彩娟却还想在警察局的大门口胡搅蛮缠,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人当亲戚的都不想理她,她却还觉得自己特有理,可劲的作死。
“我闹?裴寡妇,到底是谁狠?你可真会找靠山啊!”张彩娟冷嗤,她根本就不想息事宁人,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裴寡妇有多么的阴险。
裴寡妇“……”
她这又招谁惹谁了?沉鱼就跟人打个招呼便能成靠山,那这靠山岂不是太好靠,而且这警察局里都是公事公办的事儿,谁能徇私枉法,只有张彩娟才觉得这是个能开后门的地方。
不想跟她起争执,裴寡妇没有马上怼回去,张彩娟却当裴寡妇害怕了,就跟抓到了把柄一样有了底气,跑到杜学海面前,不服气地说
“这位警察同志,这办案不能看关系,得看受害者有多可怜,我知道裴寡妇这个人比较有本事,可警察同志你也不能这么包庇她们,大伙儿可都看着呢。”
没有没尾,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杜学海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
裴寡妇又是谁?
豆沉鱼真的很烦张彩娟,也不知道她的脑子到底是不是浆糊糊出来的,怎么见一个警察就能说上一通,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从可怜变成了可笑,就算人家想对她有点同情心,也被她给折腾没了。
豆沉鱼尴尬地解释“杜叔叔!这件事情你可能进去就知道了,不过是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而已。”
“你话倒是说得轻巧,豆沉鱼!我家被咬死两头猪,对我来说就是大事儿,你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对我却是要了命的事儿。”张彩娟振振有词,一张嘴全是理,道理虽没错,人却看着太讨厌。
豆沉鱼怒了,“张彩娟,好说好话你不喜欢听,你要是觉得自己很冤,很有理儿,那么可以去请个律师告我们,告赢,我们赔你钱天经地义,告输,那么也请你心服口服。”
不给她指条明路,怕一直会没完没了。
“我不知道律师不律师,我只知道警察会帮人民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