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太太很想知道,冲口而出地问。
如果豆沉鱼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简单,那么她就可以用这个事情去说服老太太,豆沉鱼是有主的人,也就不用老太太操这份心,她的儿子也能幸免于难。
裴司镇淡淡地瞥了一眼倪太太,“我们是什么关系好像与倪太太无关。”
虽然他也很想把和媳妇的关系公布于众,但媳妇暂时没有这个意思,那么他尊重媳妇的决定,不会随便说出来。
倪太太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见你一直和豆沉鱼一同出现,才有些好奇罢了。”
如果只是同乡那么简单,豆沉鱼来给老太太看病,这位同乡一起跟过来不太合适吧?
倪家甚至可以不欢迎他,可以把他赶出去。
面对倪太太的话裴司镇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因为没这个必要,人家爱怎么想他和沉鱼的关系那都是人家的事,他要保护好沉鱼才是他自己的事,就刚刚进个门就已经让人很不愉快。
在他看来倪家是故意。
知道沉鱼要来给倪老太太治病,这位倪太太不可能不提前关照好家里的佣人,见他们要被气跑才出现一个管家来打圆场,倪太太安得什么心别当他看不出来。
无非是在告诉媳妇,倪家的大门没那么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