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弟妹报仇,他把人从伯府中要了过来,以最残忍的酷刑将原主折磨至死。
到此,原主的一生彻底画上句号。
云夕思绪收了回来,对原主没有任何同情。
但凡长脑子的人,就该明白,勾引有夫之妇私奔的人,不会是什么好人。
自己识人不清,还为此贩卖了两个孩子,犯下滔天罪孽,后来的一切,都是她活该,是她自找的。
晚上,云夕洗漱过后,就拿出柜子里的布匹,开始裁剪做衣服。
窗外天色越来越黑,直到银月高悬,她的衣服都缝好大半了,可纪九夜,却迟迟没有回来。
云夕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针线。
晚饭的时候,他就没在,这么晚了,也不见人影,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越想云夕越心神不宁,她索性收起布料和针线,推门出去找人。
赌气归赌气,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找遍了大半个村子,云夕才在一棵大树上找到他,大晚上的,他躺在一个树杈上,大有在这里过夜的迹象。
云夕远远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只觉得无比无语。
赌气就来个离家出走,都娶妻的人了,为什么还能这么幼稚?
她脚尖一点,一阵破风声划过,下一瞬,便出现在他旁边的树杈上。
“啊……”
突如其来的人影,令纪九夜狠狠吓了一跳,身形一晃,便尖叫一声朝着地上摔去。
云夕唇角抿了抿,速度极快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纪九夜被吊在树上,整个身体在晃动。
“是我。”
云夕拉着他,无奈的出声。
她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不经吓,她就是跳上了他所在的树而已,竟会差点把他吓得摔下去。
嗯,好吧,是她的问题!
听到她的声音后,纪九夜才认出她,顿时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他吞了吞口水,深深的吸了口气。
“大半夜的,你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
云夕嗤了一声,“既然这么不经吓,那你为什么大半夜的不回家,要蹲在树上?”
也就是她,万一真的是什么东西呢?
那他岂不是这条小命都要被吓没了?
纪九夜……
这个死女人,大半夜的跟个鬼似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树上,还怪他不经吓?
恐怕没人能经得住她这么吓吧?
等等,她到底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树上的?
纪九夜刚刚松懈的神经顿时再次紧绷了起来,全身冒出一层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