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张更加慌张了，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来找总裁，是，是想问问晚上的会议还要开吗？”
何晋元一眼就看出小张肯定不对劲，“行了，你也不用装了，刚才还说送文件，现在又说问晚上的会议要不要开，这会议开不开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只要等通知就好了啊！”
“而且你现在的身份，问这种问题应该去问你的总监，直接越过总监去问总裁，你觉得这样的说辞，我会相信吗？”
小张不敢抬头，眼神惊慌失措的，看着地面没有焦距。
“别装了，他们白从宽吧，你在外面偷听什么什么目底，偷听之后又想告诉给谁？”何晋元索性把小张拉进办公室，然后将门带上。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就是路过，听见你们在谈话，有些好奇，就留下来听一听，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
夜北溟对这个小张的印象不深，但又知道有这么个人。
四年前温暖住院的时候，小张好像还去探望过两次。
那个时候他还奇怪，温暖怎么会和他公司的员工交好。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是不可以上这层楼的，而且刚才我们谈的话，都是机密被你听见了，你怎么能保证不会告诉其他人呢？”夜北溟语气不冷不淡，猜测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小张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举起手就发誓，“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我天打雷劈！”
夜北溟扯了扯嘴角，“发誓这种可笑的行为也能当做保障吗？只有死人才能让人信得过，虽然不会张嘴，更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