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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的如何？”池晔不上心的问唐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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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舞池的时候，相互贴的更近在一起，唐霖在池晔的耳边说话，像是亲昵的恋人一般：“你如果再‘用力’点，也许我就考虑帮你一把，你也可以像Mia一样，做大哥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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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霖给他倒了一大杯伏特加推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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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眼神暗了暗，迟疑了一秒钟，才将那杯纯伏特加一饮而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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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勾着嘴角看向唐霖：“实际上舒放已经找了我了。他是《聚光灯下》的资方之一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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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放投的钱不算多。我完全可以不采纳他指派的人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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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张口刚要说话，就听见谭飞航的声音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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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舒放投的钱不算多。”谭飞航站在还没有人下场的舞池中央，看向唐霖，“不过刚池念投了你们《聚光灯下的考卷》，占比还不算小。不管池念对你唐二‘用不用力’，恐怕这档综艺都得接受他带资进组的事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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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冷冷清清，在刘海下被遮挡了一些锋芒，看不清情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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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唐霖就是忍不住滚了一下喉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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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谭飞航抬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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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对唐霖一笑：“对不住了，唐二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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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吧台旁翩翩站起，走到了谭飞航身边，将手递入他的掌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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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群艺人，被谭飞航浑身的气场压制得自动分开一条出路，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离开了别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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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离开，唐霖才低声周骂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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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恢复，舞池里的人们开始继续跳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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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于刚才的事情揭过不提，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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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媛媛迷迷糊糊的“哟”了一声：“谭总走了，我怎么办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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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一吹，刚才喝下去的酒精就开始发作，池晔晃了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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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脑袋，低声说：“谭总，我可能得找个代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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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离市区不算近，代驾来估计得两个小时了。”谭飞航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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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脑了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他试图理解谭飞航的意思：“……那就在唐总家里住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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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想了想：“我送你回家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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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怔了怔：“送我……回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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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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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有狗。”池晔认真的回答，“很凶那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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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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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看着在自已脚底下毫无原则疯狂撒娇的卢卡，抬头问池晔：“这就是你说的……很凶的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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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卢卡。”池晔瞪了毫无原则的卢卡一眼，摸摸脸，咳嗽了一声，“谭先生，您先进来坐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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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谭飞航在客厅做下，池晔说：“我给您倒咖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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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抬手一抓他手腕，他已经醉得有点厉害，两腿一软就坐在了谭飞航怀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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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破产，为什么还要租这么贵的房了？”说话之间，他已经将池晔搂在了怀中，手顺着他的腰窝曲线往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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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浑身一颤：“谭先生，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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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的嗡嗡声，锲而不舍的从左侧的床头传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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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不是一个嗜睡的人，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窗帘遮盖了绝大部分光线，在阴暗的环境中，左侧的位置是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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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池念醉得厉害，漂亮的眼睛像是长了勾了，一直对他说谭先生不要了。最后他睡在了池念的家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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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声从卫生间传来——池念应该比他起得还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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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那边的嗡嗡声再次响起，吵得刚睡醒的人心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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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抬手过去，拿起池念的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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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的手机处于黑屏待机状态，可是“嗡嗡”的震动声依旧锲而不舍的响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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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那个抽屉一会儿，最后伸手拉开，里面那台手机正有电话打入，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嗡嗡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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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平时“池念”的那部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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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的手机壳是名牌高定，还有设计师亲笔签名。相比之下这个手机就朴素的多，没有贴膜，一个简单的清水硬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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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手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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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飞航拿起手机的时候，来电挂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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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着，背景是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照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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