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耀凝神站在教皇殿前。
这是他们今天战斗的场地。
今天,是大陆高级魂师大赛的决赛。
史莱克学院,对战武魂殿。
在战胜了神风学院之后,史莱克学院的人没有再被任何事情打扰,他们都再用最后的时间,来准备这一场比赛。
当然,包括了夜耀。
所以,他也很庆幸,他那位小姑奶奶总算没有不顾时机,又找机会让他……
幸好,幸好……
不过,这也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等这次大陆高级魂师大赛结束后,再一一算账?夜耀对此是持一种悲观的态度。
咳咳,这都是后话了……
好歹现在还没事,日子还是要过的……
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时间过去的越久,对他越有利,而且,如果这次他们赢得了冠军,那么,她也会因此消不小的气吧……
大概……
总之,夜耀又多了一条必须夺冠的理由。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另外一个理由。
他们要为这一场跨度许久,付出良多的比赛,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随便收下那三块魂骨……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
不过,在这之前,有一个问题。
夜耀狐疑的朝着一道注视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女人……看我干嘛?
我虽然是长的很帅啦,这点我一直都知道。
但是,也不至于帅到让女人一见钟情的地步吧?
而且,还是武魂殿的“黄金一代”。
武魂殿难道没有帅哥吗?
在夜耀胡思乱想的时候,站在他对面不远处的胡列娜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昨天,她的老师突然找到了她,跟她说,明天对战史莱克的时候,对上别人,没有什么顾忌,但是,对上夜耀的时候,下手不要太重。
当然,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己方一定会胜利。
因为,那三块魂骨一定不能流失出去。
三块这种等级的魂骨,哪怕是武魂殿,如果丢失了,也是肉痛很久的。
虽然武魂殿家大业大,但是,魂骨这种珍惜资源,他们库存的也绝对不多。
因为,大多数的魂骨,都已经配置在了武魂殿的高端战力身上了。
也就是武魂殿的诸位供奉身上。
要知道,一旦魂骨被魂师吸收,想要取下来,只有两个办法。
死。
像时年一样,只要死了,那么,魂骨自然就变成了无主之物,反过来说,只要你取下了魂骨,那么,这个魂师,只要没有达到封号斗罗的级别,那么,这就等于致命伤,必死无疑。
这是仅限于封号斗罗的方法。
以自降十级魂力的代价,可以不用伤到性命取下除头部或躯干骨以外的,其他四块四肢魂骨。
当然,这种方法几乎没有人会使用。
因为,没有哪个封号斗罗会愿意付出这种巨大的代价。
所以,哪怕是七大宗门,他们宗门内魂骨的传承也是慎之又慎。
因为,一旦门内魂师吸收了魂骨,那么,拿魂骨正常来说只有等他死后,才会归还于宗门,再传承下去。
对于武魂殿来说,也是如此。
他们武魂殿魂骨多没错,但是强者也多,而且那些强者大部分寿命都长,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总不能跟他们说,我们武魂殿出了几个天才,所以,希望你自己废了一肢,自降十级魂力,把魂骨取下来吧。
到底是一个有望成为强者的天才重要,还是一个已经站在巅峰的强者重要。
这似乎不是一个困难的选择。
真当那些强者没脾气?如果你们敢提,他们就敢反抗,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武魂殿都是输家。
武魂殿自然不会自毁长城。
所以,对于魂骨的赐予,更是慎之又慎。
这一次,拿出三块魂骨,已经是在比比东前所未有的强硬要求之下,才得以实施的。
特别是那块头部魂骨,其实武魂殿之中,对于比比东拿出这块魂骨,一直颇有微词。
因为,比起四肢骨,头部魂骨和躯干魂骨的数量更是少之又少,珍贵程度也不在一个档次。
而且,这块头部魂骨还有着五万年以上的修为。
这在武魂殿的现存,包括诸位供奉身上的诸多魂骨中,如果不算那传说中的天使神装,也足以排在前五,甚至前三之列。
如果不是胡列娜的天赋实在出色,再加上她的老师是教皇比比东,她又深受老师宠爱,这块魂骨也根本轮不到她。
但是,没办法。
人家后台够硬。
其后,防水不能太多明显。
务必要做到不着痕迹。
大概就是看着和别人一样惨,其实也就是在床上躺个半天就能活蹦乱跳的那种程度。
最少最少,不能缺胳膊少腿,不能留下暗伤,有损根基。
至于其他人……
但最好别打死,不然武魂殿的面子上可能会有点过不去。
其他的,随意……
这引起了胡列娜极大的兴趣。
虽然对于夜耀的身份老师不肯多说,但是,胡列娜已经知道,这个夜耀应该跟他们武魂殿有着莫大的关系。
甚至,他本来就是武魂殿暗中培养的。
这也就难怪他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战力。
哪怕是他们“黄金一代”,在他的这个年龄,也要逊色不止一筹。
果然,只有他们武魂殿,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天才。
想到这里,胡列娜微笑着对夜耀点了点头。
看到胡列娜带着善意的笑容,夜耀愈发的茫然……
不过,随后,裁判的大喝声,将夜耀从这茫然种惊醒。
“比赛开始!”
终于开始了!夜耀深吸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然后,脚步就像此前无数次演练那样,开始飞快的动作起来。
不止是他,史莱克的其他人,也都是开始不断运动起来。
“这是……”不止是胡列娜等人一阵疑惑,就连贵宾席上的人也是一连惊容。
哪怕是武魂殿教皇比比东,一时之间竟然也看不出来史莱克学院这些人是在干什么。
但是,她本能的感觉到,这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