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的那两巴掌打得不轻,是夜,虞歌前往她的住处看她。
喜鹊作为贴身丫鬟,有单独的一间房。
喜鹊本已打算歇下了,见虞歌进来,她连忙又起身。
虞歌按住她“不用,喜鹊,本妃只是来看看你。”
喜鹊只好又躺下去。
今日她是替虞歌出头,虞歌却斥责了她,喜鹊怎么也会有怨言的吧?
她嘴角还红肿着,莲瓶给她的药她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并没用。
在喜鹊眼里,莲瓶是来跟虞歌抢王爷的,是虞歌的对手,所以她不会给她好脸色看,更不会用她的东西。
这固执的喜鹊啊,叫她说什么才好?
虞歌叹了口气“喜鹊,你这又是何苦?她的药应是好药,你擦了很快就会好的。”
喜鹊态度坚决“奴婢就算是疼死,也不会用她的药!”
喜鹊对虞歌的忠心,虞歌是看在眼里的。
“你可知本妃今日的用意?”
喜鹊寻思了一会儿,说道“娘娘是为了收买莲侧妃,才责怪奴婢。”
虞歌点点头“你是个晓事的,莲瓶是女真王的女儿,本妃只有稳住她,才能稳住女真王,让他心甘情愿为王爷做事,你不该去招惹她。”
喜鹊咬咬唇“可奴婢,奴婢就是看不惯她仗着公主身份欺负娘娘,您肚子里还有王爷的骨肉,怎么就把正房给了她?”
虞歌笑了笑,她的牌匾高岚已经让人换过来了,莲瓶争来争去,这里依然是以丹院,而莲瓶住的依旧是莲瓶殿。
“不过就是座宫殿,天气冷了,再让人安置些地龙就好,何必与她争个高下?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自然就会满足了。”
喜鹊努了努嘴“只怕有些人想要的更多呢!”
谁不知道正房是王妃才能住的地方,她这么做分明就是觊觎王妃之位。
虞歌的目光深远起来“只要阿岚好,她就是想要王妃之位又如何?”
喜鹊怔怔地看着她,刚才的那句话仿佛是错觉,虞歌并未说过。
喜鹊不肯用莲瓶的伤药,虞歌给她带了一瓶过来,替她抹在嘴角。
药擦在伤处,灼热的痛感袭来,喜鹊咬着牙不吭声。
“喜鹊,痛就叫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
喜鹊强自忍着道“奴婢不疼。”
给喜鹊擦好药,看着她睡下了,虞歌才离开。
在虞歌离开以后,喜鹊的眼睛睁开了,在黑夜之中泛着光芒。
娘娘,您对喜鹊恩重如山,喜鹊受这点伤算什么?就算是为娘娘去死,奴婢也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