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等她坐着马车悠哉哉回将军府时,天已经黑了。将军府灯火通明,所有人都等着桑真真读圣旨,读完了要桑正贺打战的旨意,桑真真又从怀里掏出陌炎临走前又写的一张。啪啦啪啦念完后,才察觉有异,顿了好一会儿,她又打开看了看,险先被气笑了。
她都不敢去看将军府众人的脸色,更不敢看将军爹的脸色。怕是要被气死了吧!桑真真咳了咳道“桑将军,接旨!”
桑正贺气得吹胡子,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黑着一张脸躬身接过圣旨后刚要开口。抬头前面已经没人影了!桑正贺只觉得七窍升烟,头晕目眩。
幸好被将军夫人扶了一把。桑夫人轻笑道“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子!”
“夫人,你说我……我昨日何时罚她了!我就不该心软让她只写了份检讨,她倒好告状告道皇上那里去了,皇上还特意下旨让我……让我修身养性,切勿打动肝火,不要体罚他人!你说说这是个什么鬼丫头!早知道昨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桑正贺怒吼道!
“夫君,消消气,回屋再说!”将军府夫人对那些偷笑的下人无奈一笑,好说歹说才将桑将军劝回了屋里。
桑真真哭笑不得的绕道去了厨房偷了坛酒,又跑去敲开了韩疏问的门。两人对坐在院子里,桑真真就着月色喝酒而韩疏问则喝的茶!韩疏问闻着酒香虽然馋,但明日要行军,也不敢喝酒!
晚风习习,竹影绰绰,好不惬意!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一场仗,来得莫名其妙!”桑真真悠悠开口道。
韩疏问嘻嘻一笑“那是因为你消息闭塞,安国、宁国唱了好长一段戏,和亲公主之死导致两国争吵半月,开战不过早晚之事,沁国上下多少人看两国热闹,哪曾想不过是唱给我们看的,现如今安国、宁国、舒涧国蠢蠢欲动,若同时攻打我国,怕也吃不消!”
“是吗?舒涧国还有我们长安公主在,她嫁的可是舒涧国目前最有威望的二皇子安培皇子。长安姐姐在舒涧国混的相当好,不仅得夫君喜爱,连舒涧国女帝对她也是极其喜爱,经常召她进宫谈话!这一仗不一定打得起来。”桑真真喝了口酒看着韩疏问迷了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