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包间外响起了敲门声,是露西。
“四少,醒了没,这是干净的衣服”
“嗯,进来吧!”
露西扭动着腰肢,大红口红召显着妩媚,风情万种。
陆泽川闭上眼睛不停地揉着眉头,回忆昨天身下女人的脸,可就是想不起丁点。
“昨晚你知道有谁来过这里?”
“四少你不知道,我还以为四少你知道呢?”
“我知道什么?”陆泽川睁开双眼反问道。
露西起身给陆泽川倒了一杯清茶,继而不紧不慢的说道
“昨晚,时老板也在这里,简夕那丫头倔强的很,宁死不从,还打伤了时老板,逃跑了,时老板派去抓简夕,竟没有想到简夕歪打正着的进了您的包间,我本来想要进来带简夕出去的,可……在门口就听见……”露西不好意思说下去,便作出一个扭捏的姿势。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门再次的被关上,陆泽川揉了揉额头,昨天的人居然是简夕,最不该的人,怎么如此的巧,陆泽川端在身侧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嘴角处挂着一抹嘲弄,眸里有着些许的不屑。
不由得轻声喃喃自语“简夕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昨天拍卖会上连求饶都不求饶,孤傲的让我以为看见了当年的简夕,昨晚怎么狼狈不堪,还主动上门,投怀送抱,还是说昨天的投怀送抱是你故意的。”
陆泽川在包间里稍待了片刻,便离开了云之巅,开车离去。
简夕回去以后,便发了高烧,露西准许梦露留下来陪简夕。
看着简夕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梦露能猜到昨晚简夕遭遇到了什么,看这样子,梦露不难猜出昨晚是简夕的第一次,梦露清晰的记得当年自己被父母送来的时候,被迫接客,所遭遇和简夕今日一模一样。
高烧中的简夕,回想起了许多年的事,简夕想起了十岁那年,那一天也是父亲的生日,可是父亲却因为忙,没有陪她和母亲,她贪玩背着母亲偷偷坐上摩天轮,她不知道自己的有恐高症,随着摩天轮转动,简夕的身体也出现了状况,一阵阵的眩晕袭来,犯恶心。
那也是她第一次遇见陆泽川的场景,简夕至今还记得,身侧和她一同大的陆泽川,握住她的小手,简夕这一辈都记得,那时候的陆泽川看她的目光是温柔,是鼓励,是无比的坚定,当摩天轮转到最高处,是陆泽川紧紧的抱住她,拦她入怀,她的恐高症因为他的怀抱而缓解了下来。
简夕在临走之时,本送给父亲的手表送给了陆泽川,那只手表全球找不出第二只,因为她在手表的背面刻了一个数字1012,十月十二是那天的日期,所以她才会在海大的演讲礼上一眼认出了陆泽川。
无数次的幻想,她以为会像她幻想的一般,他们会相爱,会结婚,可她忽略了,陆泽川更本不爱她,他有自己的未婚妻。是她自己死皮烂脸,不知羞耻的跟在他的身后,直到那件是发生后,她放下对陆泽川的执念,不爱了,不敢爱了,也不想爱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五年前他厌弃他,不让她丝毫踏进他的生活中,如今却……
简夕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全身的酸痛,还有大大小小的痕迹,让简夕更加的确定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她和陆泽川睡了,而且还是被陆泽川当做姜黎给睡了。
醒来的不久的简夕就被陆泽川派来的车接走。
在车上,简夕一直都凝望着窗外,蓝天白云,绿树成荫。似乎一切都很美好,可偏偏她内心却是一片荒芜。
简夕靠在窗边,在想……陆泽川又想干什么,又是想什么办法来羞辱自己,带她要去哪里?
车在静园停了有十分钟,简夕知道陆泽川是故意的,静园里有谁,简夕当然知道,是陆泽川一生的挚爱,是被她父亲开枪打死的姜黎,是横跨在她与陆泽川之间的姜黎,是让她一想到就觉对不起陆泽承的姜黎。
有好多次被陆泽川欺辱时,简夕都会告诉自己,三年了,不欠他陆泽川了,该还得还清了,可是每每想到那个下雨的晚上,姜黎的身体倒在她的眼前,陆泽川抱着姜黎在一片血泊中嘶声裂肺的哭喊声,简夕就会陷入自责中,是她欠他陆泽川和姜黎的,是她该承受的,只是觉得好气,自己居然还喜欢着陆泽川,居然还抱有希望,或许这就是人们口中的犯贱吧!
简夕不知道的是,她与陆泽川亲密的照片早就被推上了热搜,各大板报更是腾出主板的地方来登简夕与陆泽川的亲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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