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孩童怎么可能活下来,想到记忆中那张惊才绝艳的脸,吏贵太妃心中一痛。
手下一个用力,尖锐的护甲戳破手心,吏贵太妃回神,神色平静,好似那血不是她身上流出来的一般。
随手将护甲丢弃,转身走进内殿,拿出一块玉佩,盯着看了一会儿,紧紧抱在怀里,缓
缓入睡。
“阿欠”走往院子的洛舒,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又是谁在算计她?想到皇帝的吩咐,洛舒打了一个弯,走往东厂大牢
“朴侍郎好久不见,朋友一场,我来送送你”
“呸,不过是一个阉人,也配跟本官称兄道弟”
“朴侍郎好大的气性,可惜,路途遥远,不知道你撑不撑得下去”洛舒一脚踩在男子的手上,用力碾了碾。
朴侍郎疼得哇哇大哭“狗奴才,你敢动本官,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本都督是皇上的奴才,太后如何,与我何干”洛舒义正言辞的说着,眼里带着鄙夷。
靠近男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不知道朴侍郎,有没有对丞相的死感到懊悔”
“唔……”你到底是谁?
朴侍郎张了张嘴巴,却无法说出一个字,眼里满满的惊恐。
看着那似曾相识的面孔,眼里闪过震惊。恐惧的往后退,洛舒看都不看他,直接吩咐身旁的太监
“押走”
“是,厂公”太监穿着黑袍,粗鲁地将地上的男子直接拖走。
洛舒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眉头轻皱,走出牢房。
回到院子,看着桌子上的盘子里的东珠,洛舒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