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官中众多人本就不信,齐泰青这番一说众人只道赵小雅是为了桃花宴一事,对御使大夫怀恨在心如今趁机会在伺机报复,若是如此岂能让她冤枉了朝中的忠臣。
“皇上,赵家姑娘此话不得当真,谁都知道桃花宴一事齐家小姐与赵姑娘有了纠葛,御史大人为官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从不曾犯过多大的错误,唯一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桃花宴上御使大夫的女儿对赵家姑娘不敬的事情,可是那件事情御使大夫的女儿已经付出了代价,这事就应该到此为此不再纠缠,若赵家姑娘还不满足要肆意报复的话岂不是冤枉了朝中的忠臣!”
“臣附议,御使大夫多年为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皇上勿要听信谗言!”
卧槽!她说的都是真话到了他们嘴里竟然成为了谗言,这些人还真是没脑子,她终于体会到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其中的道理了,这些饱读诗书的文官是读书都读傻了吧,连点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了,她若是因为齐梦竹的那点破事情就当着皇上的面胡言乱语冤枉忠良,那这谎言根本就立不住脚三言两语的一拆就破了,这么明显的道理,她还不至于愚蠢到这种地步吧!
是她傻,还是他们傻!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臣不相信御使大夫会做出这等叛国的事情!”
“臣也附议,儿女之间的纠葛不能牵扯到大人身上,再说御使大夫的女儿已经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了代价,臣觉得赵姑娘此举实为不妥!”
“......”
“......”
一时间,殿中的群官附议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一半人站在齐泰青那一面,一小半是赵奉这边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自然要站在他这边所以并没有说话,还有几个是站在中立的只等着皇上发话定夺的。
沧溟帝皱眉,双目看着下方的齐泰青:“御使大夫,此事你如何说?”
齐泰青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道:“臣只一句话,臣是被冤枉的,还望皇上明察!”
“呵!明察?真若查起来,御使大夫你觉得你真禁得住调查?”赵小雅冷笑道。
齐泰青眼神躲闪一下,而后直视赵小雅,眼中带着怒意和不惧怕:“不知赵姑娘你这话何意?”
殿中陷入静止中,沧溟帝神色凝重,心下也在探究赵小雅的指认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好半晌过去,沧溟帝看向于太尉:“于太尉,此事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于太尉看了眼赵小雅俯身道:“赵家姑娘老臣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就老臣所看到的所知道的,觉得她不会没脑子到当着众大臣与皇上的面胡说八道随意诬陷忠臣,若是因为之前与齐小姐的那点纠葛就做出冤枉大臣的举动,这岂不是太过于愚蠢了,而且这样的谎言根本经不起猜测,所以老臣觉得赵家姑娘的话有待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