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青皱眉:“太尉这话是何意?难道你也相信她所言,认定下官叛国不成?”
于太尉直起身沉声道:“本太尉只是各抒己见而已,御史大夫何必这般急切。”
“若下官真叛国,昨天幕后主参与者就是下官的话,那昨日的结局大家也知道夜袭东城的南星国人惨败,既然如此那下官为何不逃?为何还要招摇的出现在皇上面前,这不是明显就是送死吗?就如同太尉所说赵家姑娘不傻,难不成下官就是傻的吗?”齐泰青质问道。
“对啊,御使大夫说的有道理,他若叛国就昨天的情形他为何不逃,就算再能隐藏也终归会被识破,难不成留下来等着被揭穿等着被砍头吗?”
“是啊,是啊,这样一分解说御使大夫叛国没道理啊。”
“赵家姑娘,你说御使大夫叛国的这些话可有证据?”一官员质问赵小雅。
赵小雅微昂头:“你要证据,我就是证据,昨日我亲耳听见南星国人说是我们的御使大夫齐泰青亲自带人打开东城门私让他们进来的,这证据够不够?”
“笑话!”齐泰青仰头一笑大声道:“昨夜本官一直在府中从未出门,何来的亲自带人打开东城门放贼人进城,再说南星国贼人的话有几分可信,你怎么知道他说的就是真的,万一他就是在故意陷害本官呢。”
“呵,那就巧了,朝中那么多大臣,你御使大夫好像也不怎么出名吧,做官上面也没有什么建设吧,为朝廷出类拔萃好像也没有吧,你的其他成就...”赵小雅蔑视的冷哼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吧。”
“可以说在他国提起你御使大夫的名字最多的也就知道你的官职而已,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就算是死了好像对灵虎国对朝廷也起不了多大的波折,既然这般那为何南星国的贼人不陷害别人偏偏要吃力不讨好的陷害你呢?他们陷害于太尉不好?陷害护国公不好?再不济陷害当朝的大学士赵奉不好?这些人只要随意陷害一个成功必定使得灵虎国朝廷动荡,国家动荡,南星国人并不笨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难道不懂?”
赵小雅的这番话说的力理据争,使得刚才附议齐泰青的人也有些动摇了,看向齐泰青的眼神漏出了丝怀疑,甚至沧溟帝的眼中也凝起了怀疑的神色。
然而这番话还是不能让有些官员动摇,那官员摇头道:“你这话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你本人不得作证,你说是南星国人告诉你参与者是御使大夫,可是证据呢?你既然说出了御使大夫叛国一事就必须要有真凭实据证明他确实叛国,还要有证人证词亦或者是证据能压定他,若不然仅凭你一人之言说御使大夫叛国,这个还是不能成立。”
“总不能向天下百姓昭告的时候,就说御使大夫叛国是因为赵姑娘的一面之词而定罪吧,亦或者是以为模糊两可的证词齐家上下就被诛了九族,这样传扬出去只怕会成为他国的笑柄吧!”
赵小雅冷眉竖起沉声道:“那在你眼中,是成为他国笑柄重要还是被灭国重要,是不是等到他国把灵虎国灭国了这样的才算是证据,等到南星国的国主入主了灵虎国的皇宫坐上了那把龙椅,这样的才算是证据?”
“你!”那官员眉眼怒瞪:“本官何曾有那意思,你不要混交视听!”
“呵!”赵小雅一声冷笑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我在混交视听,而是你在混交视听,你...”
“启禀皇上。”赵小雅的话还未说完,从殿外弯腰疾步走进来一宫人。
沧溟帝冷面沉声道:“什么事,说。”
“禀皇上,于氏在殿外求见。”那名宫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