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知道那个狗县令把我们父亲推进狼窝后,我们才知坊间百姓相传的这个是真的!”陈东说着声音都发颤“县衙中有个衙役跟我父亲交情不错,平日里父亲常与他在一起饮酒,若不是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直到现在说不定我们都不知父亲是怎么死的,他说他当时为我父亲求了请并且也劝慰了我父亲不要在跟官府作对,让我父亲同意把那块地卖给那富商,然而我父亲宁死不屈,他说他亲眼看着我父亲被群狼撕扯,最后被啃食的连骨头都不剩。”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陈西身体晃了晃显然是受到了刺激将要站不住,陈东紧张的连忙搀扶住他。
“陈东,你与陈西都坐下说,现在你们是本县主的人一切听本县主的命令,本县主让你坐你就坐,不许违抗命令!”
“是,县主。”陈东点头赶忙扶着陈西坐下。
陈西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抬头看向赵小雅张嘴用十分沙哑的嗓音说道“多谢县主。”
赵小雅皱了皱眉,两次见面她还是第一次听陈西开口说话,但是没想到不常开口的陈西说话嗓音竟然是这样的,难听,就像是在沙漠里许久不喝水的旅人说话声音那般又像是砂纸磨过桌面一样沙哑。
听的人十分不舒服。
“你的嗓子”赵小雅拧眉问他。
陈西低下头,许是嗓子是他心中的痛,他此刻情绪极为低落道“是开水烫的。”
!!!
当下赵小雅大惊,开水烫的!好好的一个人开水怎么会烫到嗓子,她可不相信陈西会自己拿着开水烫自己的嗓子!
“究竟怎么回事,今天你们一股脑的给本县主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赵小雅双眼闪过一丝凌厉,陈西的嗓子定然与那县令亦或者那富商有关。
陈东拍了拍陈西的肩膀“你嗓子不舒服别说了,剩下的大哥来说。”
陈西点头伸手擦点脸上的泪不在说话。
陈东接着道“我们家的生意自从祖父交给父亲后便一直是父亲打理的,相当于父亲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当时父亲被抓进大牢后我们一家心急如焚,祖父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知道父亲被关进大牢后还拖着病体到处求人,但是毕竟对方是一县的县令还有那富商,整个平安县的人都不愿意为了我们家的事情去得罪了县令,所以那个时候并没有任何一人帮我们,后来我祖父终是身体扛不住病倒了,家中连连出事,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还有两个吃奶的孩子需要照顾,一时间我们家如同天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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