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脑洞大开,而这也是她第一次说出家里的不和谐因素到底是什么。
张楠听到这,心里似乎心疼了一下眼前的小查莉:要是自己不出现,查理兹-塞隆可是亲眼看到她母亲打死了父亲,一个喝得醉醺醺回家、扬言要杀了她们母女的父亲!
小查莉的父亲似乎很爱酒,都成了酒精的俘虏,而酒对商周人来说可能更重要,因为酒精给刚刚迈入文明社会门槛不久的人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乐。
夏商周,特别是商代和西周,估计就是泡在大酒缸里王朝。
张楠最喜欢想象古人是怎么生活的,估计3ooo年前人的生活应该很枯燥,酒的甘美和刺激性的魅力估计能让混沌初开的所有人沉湎其中。
空虚的人爱酒,享受的人也爱喝酒,至于家庭条件挺不错的塞隆父亲为什么酗酒,这问题大概只有她父亲自己知道了。
张楠这会决定等西班牙那边的事办完,就陪着小查莉回趟南非,顺便会会她父亲,看看那人还有没有的救。
而且保罗-克鲁格、马丁-艾森和迪恩-基特也都来过电话,说是将要启动寻找布尔宝藏的行动,前期这三位都已经做了不少调查工作。
三个南非矿主土豪算是又找到了一件人生乐趣,而张楠可是出了1o万美元“寻宝基金”的古董,当然要通知到。
那三位还想着张楠有强的寻宝“嗅觉”,正在寻宝行动中有点好运气。
至于最后能不能有收获倒是次要的,这就是帮级土豪的好玩游戏。
尊同彝收好,马老板手头还有件高古青铜器,还是比前组酒器更早的老古董,商代的玩意。
当马老板搬出个3o多斤重的玩意之后,姜爱华问张楠:“这是什么?”
有提梁,满工,还好爱华同志没问“这是什么壶”,不然就是个笑话——3ooo年前带提梁的青铜器不单单有壶,还有其它器物。
“这是卣,读you,现在看来其实和壶基本属于一类物品。”
“我看着也差不多,就记得京城博物馆里有几个差不多的,就这字忘了怎么读。”到这,姜爱华还牢骚道:“还真麻烦,你要不说,这名字都叫不上来,差不多的东西还弄两个名字,也不知道那时候的人怎么想的。”
张楠一听,笑着道:“高古青铜器的名称基本上都是宋代人定的,不少器物的名称古籍和铭文里根本没有,都是宋代的时候用器物上某一个有可能是器名的字来定名。
要是连这个字都没有,那就是用器物大小来确定,很多时候就是猜。
这壶和卣之间的区别,大概就是根据大小和体型的差别猜出来的:壶高卣矮壮,估计就是这么分。”
考古要科学、将就证据,但很多时候也能用猜的。
现在的人猜可能会被人批驳,千年人猜出来的结果经过时间的沉淀,除非有三千年前的实物加文字来辩驳,不然猜出的答案就是真理!
不服气?
有种你去三千年前拍个纪录片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