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台词啊!”月咏反驳,“话说一百万又是怎么回事?!”
“我说的是津巴布韦币了。”
“等下等下!!”银时突然站了起来,来到大街上冲着窗户爆着青筋大喊,“津巴布韦币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货币单位都这么有国际范儿了?混蛋!”
“总之,银时,扣掉前天的酒钱之后,你还倒欠一万元…欧元哦!后天之前给我送回来!”
“你这家伙想死吗?!”
来到窗边的月咏,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银时,并开口“看在你跟这个白痴是熟人的面子上,给你打个七折,换成美元拿过来就可以了。”
“哪门子的黑心夫妇夫唱妇随啊!”
……
次日。
很少见地没有宅在房间里的江成,盘坐在之前小萤准备轻声的屋顶上,自饮自酌。
抬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听着街道的喧嚣,江成轻轻地笑了笑后,抬手刚刚想要将酒送入口中,不过就在这时,突然发现了酒杯中疑似刚被一阵风吹来落入酒杯中的樱花花瓣。
“春天的花,也在吉原盛开了呢。”
“你早就知道了吗?”
伴随着轻轻的脚步声,月咏的声音传来。
在将杯中酒倒入口中之后,江成随口问道“什么?”
“小萤就是罪魁祸首这种事。”
“谁知道呢,只是觉得有些在意罢了。”
“然后陪着大家陪着小萤演了那么长时间的戏。”
“不是挺有趣的吗?”江成眯着眼睛,露出就跟平常没有区别的表情,“再说了,我可是提醒过很多次了哦,泪痣什么的,眼见不一定为实什么的,只是你们太笨了而已。”
“女人…跟男人是不一样的。不,你…”
江成不满道“喂喂,至于这么过分吗?至于将我说的连男人也不是了吗?”
“至少还没有见到过像你这样的男人。”
“话又说回来,已经送出去了吗?”
“啊,应该会幸福的吧。虽说今后可能会贫苦,但是应该会幸福的吧。”
“真是的,又是一分赎金都没有。”江成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这样做下去,感觉用不了多久就会倒闭了。”
“你原本不就是这样打算的吗?吉原消失计划什么的。”
“为什么说得跟什么人类灭亡计划一样。”江成吐槽,不过随即没忍住笑了笑,“不过最令我惊讶的还要数月月了。”
想到了什么的月咏老脸一红,逞强回道“事先说清楚哦!我就只是因为媚药的缘故了!对你绝对没有任何想法的!我可是最讨厌你这种男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江成摆了摆手,“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了,月月,你也终于…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了呢。”
“哈?”月咏露出几分的诧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然后,这个地方…这个吉原,就算我不在了也完全没问题了吧?”
闻声,月咏突然愣了愣,沉默了许久之后,才低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就算没有你这种家伙,这里也完全不要紧。”
枕着双手躺下来的江成,看着那蓝蓝的天空,语气平淡地接着说“人类这种生物,为了追求那仅有的一点点光芒,会将数倍重的黑暗背负在身上,然后将那些黑暗忘却,一味地去追求那一点点的光亮。
这样究竟有没有意义。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明白。光明固然重要,但是如果完全不顾身后那为了追求光亮背负起来的沉重黑暗,那么就算得到了光明,总觉得还是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那些黑暗总是会在某些时间突然侵袭而来。
侵入人的五脏六腑。
如果不用背负黑暗也能寻求到光亮该多好。你说对吗?”
“我…”
“回去了。赏花时间已经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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