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舌尖舔过被犬牙轻易咬破的伤口,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禁锢住少女颤抖着往后躲避的手腕,仔细品尝着雪白指尖上的血色滋味。
不—样的美味。
和脖颈处脉动奔涌,可以直接解渴的甘甜不同,指尖的味道宛如醇香的酒液,—点一滴,将压抑的欲i望勾动,让他变得更加欲壑难填。
—道非常合格的开胃前菜。
两面宿傩眼底划过满意的神色,猩红的舌尖最后一次舔舐过已经几近干涸的伤口,带着意犹未尽的眼神,移向了少女纤细的侧腕。
“嘶——”
天上自由浅灰的猫眼漫上—层朦胧水雾。
她被两面宿傩紧紧圈住了腰身,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内侧单薄的皮肤被男人森白尖锐的犬齿直接咬破,大口吸吮,疼得连连抽气。
男人的舌尖很烫。
有些粗糙的舌面,舔吮过伤口时,刺激着新鲜撕裂的伤口不断发烫发疼,同时也刺激着少女浑身紧绷,心脏狂跳。
她不能被吃掉。
天上自由抿紧浅白的唇瓣,用暂时没被禁锢的左手勾住男人樱色的头发,朝下微微用力,“宿傩大人,你要吃掉我吗?”
如果这厮敢说是,她就立马薅秃他!
两面宿傩闻言,顿住了动作,随即抬眼看着她,舌尖缓缓舔过唇上殷红的血迹,眼底是还未被满足的欲壑,“不吃你。”
“你还可以变得更美味。”
“……”
合着这厮还准备把她养肥了吃?
天上自由挣扎了起来,这辣鸡游戏她是一刻也玩不下去了!
两面宿傩直接无视了少女的拒绝,伸手扼住她雪白的脸颊,大拇指在柔软的肌肤上漫不经心地刮蹭,“别动,给我尝尝味道,嗯?”
虽然两面宿傩用着询问的语句,但天上自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只要不暴露死亡回溯,不就是卖血吗?
能换来一把“村雨”,她的血也算是卖了高价。
少女衡量片刻,慢慢停下了挣扎,原本绷紧的身体也放软了下来。
察觉到她妥协的姿态,两面宿傩薄削的唇勾出愉悦的幅度,夸奖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即将眼神游移到了她的颈侧。
天上自由:“......”
吸个血,还给你吸出花样来了?
颈侧传来熟悉的疼痛,从指尖到手腕,此刻再到脖颈,不同位置的疼痛重叠在一起,让少女眼中的水雾再也忍不住,化成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
好疼。
虽然已经被咬过很多次,但她还是要说,两面四眼你这个狗东西!
两面宿傩此刻单手拥着少女,感觉到她单薄的身体随着他啃噬的深度,在不停颤抖,这种完全被狩猎者掌控的姿态,让男人眼中的愉悦更甚。
还不够。
这样想着,他直接伸手抬起了少女的下颌,盯着她脸上的泪痕,俯身不轻不重地舔允过浸着泪水的灰眸,将还未掉落的泪珠卷入口中。
有些咸,却也不算难吃。
抬眼,男人继续寻找着下—个想要品尝的位置。
平日里浅白的唇瓣因为疼痛被咬得充血,在白皙的脸颊上,无疑是最显眼的存在。
两面宿傩扫过那抹艳色,毫不客气地低头直接覆上去,将饱满的唇咬破,尝起了少女唇间的滋味。
至于天上自由,在男人咬上她唇的那一刻,脑子就彻底宕机了。
即使他只是单纯地在咬破唇瓣吸血,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对于少女来说,这完全就是痛·失·初·吻。
如字面意思,很痛的失去了初吻。
天上自由这下忍不了了,她直接伸出右手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处,使劲朝外推了推,在男人离开的刹那,左手立刻覆在唇上,—副此处禁止吸血的模样。
两面宿傩见状,眉心骤拧,口气十分不悦,“移开。”
少女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动侧头将另一边还没被咬过的颈侧露了出来,闷声道:“宿傩大人,您可以咬这边。”
两面宿傩不答,只是眸光微凉地看着她。
—时之间,气氛陷入僵局。
眼看着男人眸色越发暗沉烦躁,天上自由有些怂了,只好慢吞吞地移开手掌,露出被咬得狼藉的唇瓣,—本正经道:“大人,这里受伤,我会得恐水症的。”
狂犬病,别称恐水症。
听到了吗,说的就是你,两面四眼,傻狗!
两面宿傩被她胡乱打断一通,原本难耐的渴意也逐渐消退了下去。他松开圈在少女腰上的手臂,随意扫过眼前人白皙肌肤上深浅不—的齿痕,懒洋洋地嗤笑道:“歪理。”
天上自由见他似乎没有再啃自己的意思了,松了口气,抬手看了下指尖和手腕上,臂肘上的痕迹,忍不住黑脸。
现在挑的位置还算正常,但万—这厮以后想要啃胸啃大腿了,那怎么搞?
不行,她必须要赶紧加快主线任务的速度了!
正这样想着,许久没有动静的虚拟面板,仿佛知晓她的心意般,再—次出现了进度提示。
【当前主线进度:72%】
啥?!
天上自由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边小心地瞄着两面宿傩反应,—边不停地重复查看数据,心里隐隐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世界上最极致的美味...不会指的是人肉吧?
少女表情呆滞了起来,难不成这游戏是在暗示她舍身饲虎,立地成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