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魏建然也知道朱红的想法有些太主观,正如她认为这个女人放着国家的铁饭碗不端,反而跑去给郑建国打工,并且还能b长b短的挂在嘴上是跌份那样,属于成长生活环境不同造成的观念差异。
脑海中转悠过这个念头,魏建然也没开口去纠正或者说些什么,而是竖着耳朵听朱红继续说了起来“表面上看他们可能是考虑到已经给b带去更多的不便,实际上他们这么想就有些杞人忧天了,b管着几个实验室还有公司,就是抽空安排他们去大学的功夫便已经把他们的学费给赚出来了——”
朱红正自说着,菲欧娜眼前一亮打断了她的话道“杞人忧天?”
挑起细长的眉头,朱红之所以会用普通话和菲欧娜聊天,就是在帮助她学习普通话,当然这也是她的工作内容,飞快开口解释起来“一个杞国的人害怕天掉下来而患上了忧郁症,形容人们过度担忧某些不可能,或者是一段时间内不会发生的灾难事情,而影响到现在的正常生活。”
蓝色的眼眸瞬间圆睁,菲欧娜满脸好奇的开口道“还有这样的人?”
“我感觉像寓言皇帝的新衣那样,讽刺用的。”
作为在大使馆前身办事处时期就来到共和国的美利坚人,朱红在这个国家已经生活了4年时间,原本按照原来历史的轨迹,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选择结束这份工作而回国。
不过由于郑建国这只超大号蝴蝶的出现,朱红并未按照她原来的人生轨迹那样回国,而是接受了保护伞生物总经理布鲁斯的邀请,加入保护伞管理行政部后被派到了菲欧娜身边,与这位曾经的前b一起,都成了自己送到美利坚后飞黄腾达的郑建国手下。
只是菲欧娜怀了郑建国的孩子,这点是朱红做梦都没想到的,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郑建国儿子已经半岁了,正牌女朋友还是卡米尔,直到菲欧娜说出郑建国不知道孩子的事儿,她才明白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对于郑建国,朱红可以说是全美利坚人当中接触最早和最深的那个,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这货在见到自己时的坦然,以及拍照时的意气风发。
当然,这些都是朱红在接二连三的听到郑建国崛起,如同流星到达头顶时才醒悟过来,等同于马老师的大学同学们看到他成为首富时的感慨。
所以即便在共和国,朱红依旧不时关注着郑建国的事儿,毕竟这家伙代表着中美友谊的开端,虽说现在两国有些分歧却不影响大局。
至于能影响到成为百亿富豪的郑建国,朱红感觉便是演员总统见到他也得笑脸相迎,天文数字般的身家再乘以哈佛俱乐部成员的身份,没谁会吃饱了撑的和钱有仇,也没谁会公私不分的把国事私情混合起来,真那样做的话不用郑建国去动手,自有老对头会教他怎么做人。
特别是郑建国还通过慈善手段获得了欧洲诸国王室的友谊,国事的话大家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可假如在个人问题上发难,那些没落王室们却都是一家人。
再加上郑建国的医生身份,朱红压根就不相信演员总统会去找他麻烦,单是有可能会造成百亿现金流出的后果,就是总统也不愿面对。
那么这个情况下,除非是中美关系出现重大转向,朱红相信郑建国在美利坚会继续待下去,直到他想回来为止。
是的,朱红并不是只分析了郑建国在美利坚的处境,便是在共和国这边她也结合之前的所见所闻进行过分析,得出的结论就是这边有不少人在反对他。
当然,朱红也知道反对他的那些人并不是真的反对他,而是对他身上的标签和符号不满。
可正如国内的共和两党互相看不对眼,朱红更知道在中美关系没有重大转向之前,那些不满和反对他的人,也只能和演员总统般忍着。
大方向没有什么问题,朱红就感觉郑建国只要脑袋不是抽了,应该不会自己搞个大新闻出来,直到得知菲欧娜怀孕的事儿。
而这也是朱红先前提议先离开的原因,菲欧娜如果动了胎气什么的住进医院里,那无论如何都会引起大使馆的注意,这就离引爆真相距离不远了。
如果郑建国知道菲欧娜怀孕的话,那么朱红还不会这么多想,她相信以郑建国现如今的手段和关系,想要盖住这件事很简单。
但是现实是,菲欧娜并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给郑建国,这在朱红看来就是标准的美利坚女孩思维了,和这么有钱的人生了娃,后半辈子就算是衣食无忧。
特别是郑建国还没结婚,与卡米尔的关系还处在男女朋友的阶段,只要生下来那卡米尔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当然并不是认下这个孩子,而是原谅郑建国的错误。
不过,按照美利坚的传统剧本模式,菲欧娜到时候会被卡米尔描述为心机婊,找机会勾引郑建国后生了孩子来赚钱。
当然,那是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朱红现在面临的情况就是照顾好这个b的地下女朋友“你还想吃糖葫芦吗?吃的话我去给你买?”
“有机会就买,不用刻意去。”
想起因为吃个糖葫芦引发的这个事儿,菲欧娜到现在还为受伤的林金梅感到歉疚,当然以她从小到大养成的性格,也没有说不吃了这种自责的话,事情发生了去处理就可以,自责什么的表达过歉意就可以。
“这菲欧娜倒是挺率真的。”
魏建然脑海里闪过了个念头,她并不知道这个评价对菲欧娜可谓是一针见血,如果换成旁的美利坚女孩,也肯定干不出推倒郑建国的事儿来。
不过魏建然也知道,菲欧娜这话在朱红看来,就是需要安排招待所服务员去买的任务,至于有没有机会的,那都是领导说话的艺术。
果然,随着车子在冯亮一脚油门下回到了县委招待所,魏建然跟着朱红和菲欧娜进了里面时,就见朱红落后几步叫住了个服务员说过话,便见服务员点了点头走了。
朱红几步跟上开口道“他们说这里面就有糖葫芦,我让他们送到咱们房间里了——”
点过头,不知是先前的经历有点刺激,菲欧娜便感觉到了一阵疲惫感出现,接着开口道“我可能是被风吹凉汗了,得去多喝点热水。”
随着凉汗这种土味十足的话传进耳朵里,魏建然转头看了看朱红,发现她也正瞪着双眼看来,脑海里也就浮现出了个念头“这不是你教给她的?”
和魏建然脑海里的茫然不同,朱红在听到菲欧娜如此有地方味道的口音时,就明白过来这可能是郑建国教给她的,也就几步跟上正自小步快走的菲欧娜“要不要吃点阿司匹林?”
阿司匹林是镇痛缓释类药,在美利坚这玩意就和板蓝根于共和国的概念,属于有个头疼脑热不舒服就会吃两片的范畴。
之所以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主要在于阿司匹林的镇痛作用,众所周知疾病带给人最大的困扰就是疼痛,对于痛度的缓解是想当明显,这也是美利坚人喜欢吃的原因,有钱难买爷乐意,葛优躺舒坦的重要性不分种族,只分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