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直到目前为止,还没人跑来和郑建国说这个事儿,郝汉的老爹还是第一个:「记得让郝伯伯也别朝外说,那会堵人财路被人记恨的,其他人想练就练,佛度有缘人,药医不死病,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些都是千百年以来,无数人用鲜血总结出的教训。」
看到如此严重,郝汉便点点头没再多说,很快起身告辞离开,到了车库里开了车飞快回到家里,瞅着老爹正拿着个钢筋锅回来,连忙开口道:「爸,我问完建国了,以后这个你还是留着做饭,别带着出去和人练了,他说您想锻炼身体的话,可以每天早上快走或者跑半小时。」
「啊?建国真这么说的?」
郝庆谷的方脸上神情大变,他这锅可是花了四十八块五买的,以前一个多月的工资了,于是转身便要走:「,老
子不砸了他的摊子。」
「唉,爸,您就算了吧,建国不让往外边说?」
连着被交代过两次不要对外人说,郝汉再没脑子也知道郑建国对这事儿是不想声张,连忙上前到了郝庆谷身边:「这钱我给你。」
「你给我的钱算什么,建国为什么不让往外边说?」
郝庆谷绷着张脸从锅上收回目光,郝汉则是眨了眨眼,他之前还真没问这个事儿,于是把脑海里还记得的理由拿了出来:「建国说好像是要做什么人体试验,你们都是在被人做人体试验,他不知道这种实验的后果,会不会对人产生伤害,就没去做这个试验——」
郝庆谷瞬间捕捉到了这个话的破绽,飞快开口道:「他没做实验,怎么知道不行?」
「啊?他说可能会有伤害。」
郝汉说过后面现正色,瞅着老爹的大脸,继续开口道:「做实验有风险,为了避免那个风险,才不让您再尝试的。」
「那要是练成了呢?」
郝庆谷眉头瞬间皱起,郝汉则被这话给问住了,他先前的解释都是超常发挥了,不过就在他卡壳的时候,旁边老妈周莲出现,开口呵斥起来:「建国都说不行了,你比建国还能是吧?你怎么不拿个诺奖来啊?人家那么忙,还得抽空忙活你这个事儿,你多大的架子?」
「我——」
郝庆谷一口气差点没被憋住,回头瞅着杏眼圆睁的老伴,他先前的反问并没有较真这个试验内容的想法,他只是单纯的因着损失了四五十块钱,还被人当成傻子糊弄而心怀不满,借机发了点脾气出来。
瞥了眼丈夫,周莲则是看向了郝汉,开口道:「以后你爹的事儿别麻烦建国,你们兄弟以后还得指望人家抬举了,人情不是这么用的,你和那个女明星的事儿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
「——」
眼看老妈火力转移,郝汉只得硬着头皮道:「关之林在忙着拍电视,最近我也忙,建国要在市里搞几个中心市场的,啊,我这就去忙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一说你就跑——」
目送郝汉一溜烟的消失在门外,周莲嘴里嘀咕过后转头看到郝庆谷,特别是他手上还拎着的钢筋锅,探手夺了过来开口道:「你也不说说他成家的事儿?郝运都马上结婚了,他到现在还没定下来,你该管的事儿不管——」
「噢,妈,忘了说个事儿。」
周莲的声音未落,郝汉去而复返到了两人面前,开口道:「何成的媳妇出事儿了,你们别和他父母提,我走了。」
「出事儿了?什么事儿?」
周莲的注意力飞快转移,何成父母之前还住在院子里,后面两口子结婚前就买了个四合院搬走,不过距离并不远,两家人倒是还能经常见面:「孩子没了?」
「大人孩子都没了,您两位可千万别给旁人说。」
郝汉点点头转身便走,周莲和郝庆谷齐齐面现震惊,周莲才想开口追问时就见郝汉人影消失,于是对视一眼惋惜道:「唉,这真是——」
真是什么,周莲没有说出口,于是被这个消息所震惊,郝庆谷也没了去拿气功锅说理的念头:「怪不得先前郝运和他媳妇那么急急忙忙的出去。」
「你这锅搁屋里去吧。」
周莲满是嫌弃的看了眼他手上的钢筋锅,郝庆谷便骂骂咧咧的进了屋:「他娘的,那钱我就当给他全家买药了——」
「哼,那你还挺孝顺的。」
周莲跟着嘲讽了句,回头看看大门外,瞅着没什么碍眼的人,进了屋里后开口道:「你别让俩孩子没事儿去找建国,咱家沾人家的光沾大了,我听说建国的几个姐姐姐夫都没安排到公司里,你
可不能人心没尽,咱们得为了孙子们着想,以后还指不定怎么麻烦人家,你记住了?」
「你都知道的事儿,我能不知道?」
郝庆谷被说的有些下不来台,自打看着郑建国亲自去接了郝运出狱,他就对郑建国和郝运的关系感到庆幸,现在郝运在外边看似风光,甚至还娶了个大学生文凭的媳妇,这里里外外都可以说是郑建国给与的。
虽然,隐约听说郑建国和引发这个事儿的女孩赵楠也认识,郝庆谷却知道郑建国高中的同学大几十号人,凭什么就对郝运这么另眼相看?
所以,由于一直没弄明白这个原因,郝庆谷对郑建国可以用尊敬来形容,这次让郝汉帮着问,也不是他吃饱了撑的想修仙:「我们大师——就是那个骗子说,建国他们科学院也在开展这方面的研究,而且就是这种信息锅,我看他吹的和真的似的,说什么第五研究院下的研究所在搞,才托郝汉帮着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