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有人瞥了乔晚凝一眼。
吴平见乔晚凝写好一页纸放在一边后,便只在另外的纸上勾勾画画,然后又按顺序写在又一张纸上,不禁有些好奇她写的什么,走过去看。
只看到那一页写好的纸上的内容,吴平的脸色登时变了。
“看,把院长大人都吓到了,不知道这个疯女人写的什么?”有人眼尖得很。
“各位夫子,你们看。”吴平拿起那页纸,快步走向候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类似罚站的书院夫子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其中一个夫子照着纸上娟秀的字迹诵读起来。
此时乔晚凝是用原主擅长的字体,默写出苏轼的《水调歌头》。
竟然说原主不学无术!能写出一手好字的女子怎么可能肚子里没有点墨?
至于诗词,随便从脑子里捡一个就是。能流传千古的,自然是旷世佳作。
这边一群夫子为诗文惊叹,那边乔晚凝已经将在执事读题时记在草纸上的题目都算出了答案。然后等不及执事读后面的题,亲自去中间的桌子上查看后面的内容。
试卷上一共五道算学题。分别计算面积、重量、长度、消耗分配、运输速度五大方面,后两者对应的其实就是鸡兔同笼与速度追及两个题类。这对于一个现代选手何其简单!
若在平时,乔晚凝根本不想用现代的知识去秒杀古人,可这位松白先生骄傲自满,盲目偏心,所言所行就欠被人收拾!
在执事刚念第四道题的时候,乔晚凝放下毛笔,淡淡的说了句,“我写完了。”
若不是毛笔用的不得劲,她能写的更快。
吴平将信将疑地回到乔晚凝桌前,拿起她誊抄好正确答案的纸,与自己掌握的答案一一对比。
“吴院长,你就不用白费功夫了。”松白先生捋了捋胡须,“你堂堂皇都书院的院长岂能听信个小丫头?”
“就是!她若真做完,岂不是会飞了?”
下面正在冥思苦想的学子也不信。
他们当中最好的是康鸿飞,做出了两道半,已在得意。松白先生也不过刚做第四道。
“这……这都是你算出来的?”吴平对周围的声音置若罔闻,大大的眼睛盯着乔晚凝写出的答案。
难以置信,真是难以置信!
“你们不都有眼看着么?”乔晚凝斜了眼众人。
能有几次遇到这么多双监考的眼睛?
“松白先生,松白先生!”吴平拿着乔晚凝写下的两页纸去给松白先生看,“乔小姐不仅写出了佳作,连算学题也都做完,并且全对!”
“不可能!”松白先生将笔一甩。
怎么可能?!
没人相信。
“松白先生请过目。”吴平将两页纸双手呈上。
松白先生勉强接过那两页纸,只看了其中那篇词,眼珠子就快掉出来,“这……这是她刚写的?”
“不是我刚写的,你们何人何时见过?”乔晚凝问。
松白先生又看算学题的答案,前面三题与自己算出的一样,可她后面还算出了第四第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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