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话倒是知趣!
楚柏渊刚这么想,便又听乔晚凝说道,“别以为是我惧了你。你说不讲父债子偿也算识时务,你能放下过往,我也省事。”
那波澜不惊的神色中根本没有因为知道楚柏渊的身份而产生丝毫忌惮。
有的是四两拨千斤般的威胁,正如她对什么天武摄政王的身份从未看重。
楚柏渊说不谈父债子偿,根本不是什么施舍,而是他也对一个擅毒之人心有忌惮!
所以,到底是谁威胁谁还两说。
“很好!”
这两个字从楚柏渊的牙缝里迸出,“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为何如此绝情?”乔晚凝故作伤心,“我也没有要求做你的男妃。只要你能对我好那么一点,我便很开心为你解毒。”
“不必!”楚柏渊一口拒绝,“天下能者多得是,不差你一个!”
这个登徒子,竟然还想纠缠他!
楚柏渊转身掠去,动作之快,根本不给人拦腰抱上的机会。
那如飞般的轻功,乔晚凝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那抹身影快速消失。
旁边倒着个死尸,即使这地方偏僻,也不宜久留。趁还没有被发现,乔晚凝也赶紧撒腿离开。
途经红玉戏班。乔晚凝去找班主蔡彬安排地方卸了妆,又交代了他一些事。
一回生二回熟。蔡班主已经熟悉乔晚凝这张脸的变化。
更让蔡班主不可思议的是,谁能知道在如意楼外对小乞丐施救的大夫追命公子,就是遭焉城多少人鄙夷的乔小姐?
蔡班主很想把人拦住问一问,乔小姐啊,您还藏了多少拙是我们不知道的?
在蔡班主惊叹的眼神目送下,换回样貌的乔晚凝扬长而去。
……
絮儿在天黑时,终于等回了所谓被追命公子带走救治的乔晚凝。
绿樱与翠娥听说小姐去如意楼吃饭时中了毒,早就与絮儿一起担心着。
却不料乔晚凝回来时还带着熊黑。
“小姐,奴婢没有下毒,不是奴婢!”
绿樱听乔晚凝指责,是她在茶水里下了子药,急得摇头否认。
“那杯茶是你亲手递给我。你早就是马青荷身边的人,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
乔晚凝站在绿樱面前,满目冷意,脸上毫无遮掩的疤痕在烛光映照下,看起来像是条条花虫,扭曲可怖。
“就因为我轻信了你,险些也被你害死!”
“小姐!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啊!”绿樱极力争辩,“小姐,您是查验过的,奴婢真不知道大夫人给老夫人的饭食中有毒,那件事奴婢无心啊!老夫人都已经原谅了奴婢……是翠娥!一定是翠娥!那杯茶是翠娥沏的,是她转交给奴婢……”
“没有!奴婢没有!”翠娥也赶忙摆手否认,“奴婢什么都没有做!绿樱,是我求小姐去醉红院赎回你,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
“外祖母没有显灵。不论怎样,你的掌心也不会出现个‘死’字,当时那么说,只不过是我对你的试探而已。我见你并无紧张之意,便信了你。”乔晚凝明白告诉绿樱。
“不……不是的……”
“没想到你是那么善于伪装,把我给骗了!我不会放过你!”乔晚凝下命,“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死死摁住!”
“不要……小姐……奴婢冤枉……”
任凭绿樱挣扎,翠娥与絮儿二人合力,很快将她按倒在地。
乔晚凝蹲在绿樱身前,一手掰住她的下巴,一手将一粒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又紧紧将她的嘴捂住,逼她将药丸硬吞下,“既然找死,我便让你死得痛快!”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