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不等康鸿丽惊呼,乔晚凝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将她从藤梯上扯下来。
摔在井底的康鸿丽想喊救命。
乔晚凝早被她自说自话吵的呱噪,上去就是一针。
康鸿丽眼珠子一翻,也昏了过去。
乔晚凝将两个人都带到冰室。
扒下那个男人的衣衫撕成条,结成绳子,将两个人背对背捆在一起,又用布团将他们的嘴都堵上。
也亏的古人衣衫用料多。乔晚凝又拧了股绳子在俩人身上多绕了几圈,绑的像是个肉粽子似得。
人先后醒来,闷声挣扎。肉粽子扭来扭去。
“再乱动,我把冰块都堆到你们身上!”乔晚凝威胁。
康鸿丽不敢动了。
只坐在这冰室就冷的很,要是被冰块埋了……那不是她想到的主意么?
乔晚凝轻轻拍拍康鸿丽的脸,“真乖。看你这么乖,我也舍不得你死,否则以后没人与我玩儿,多无趣?”
康鸿丽盯着那邪气满满的一双眼,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个任人把玩的宠物。
羞愤气急又不敢发泄,憋得满脸青紫。
“什么时候能出去,就得看你那国公爷爷对我的关注有多少了。如果他老人家把我送到这里便不再理会,你就只能代我在此享受了。你在心里最好多呼叫几声国公爷爷。”
乔晚凝转身出了冰室,来到井底,就着藤梯攀上去。然后将藤梯收起来,放到一边。
出了石屋,冲着后院偏侧有烟囱冒烟的方向小心摸去。
她不了解禅院的布局,但是冒烟的地方肯定是伙房。做好了吃喝肯定会给主子们送去。
乔晚凝就跟着一个端茶的家丁来到了齐释尧的住处。
“国公爷,乔晚凝所说属实。住持说确实是皇上传来口谕,但只说让她在这里呆些日子,根据她的要求安排吃住即可。住持不知皇上具体让她做什么,是陶公公亲自将她送到后山的。”有人正将询问到的情况禀告给齐释尧。
“确实是皇上的行事风格。”齐释尧让那人离开,“你先下去吧。”
“国公爷,就先把乔晚凝关在石屋井下?”廖北问。
“嗯,关着她,让她这个被谭铮夫妇疼爱的外孙女受受制!”
蹲在屋侧窗下的乔晚凝听了一耳朵的愤恨。
齐释尧喝了口茶,缓了口气,“怎么不见鸿丽?”
“想必是去宁心阁看望公子了。”廖北道。
“程儿如今的状况,她倒是不嫌弃。”
“可是公子之前就对康家小姐无意,如今更不愿耽误康家小姐。”
“唉,我齐释尧不知上辈子造过什么孽!长子早夭,女儿变得痴傻,唯一的孙子又落个身残!”
齐释尧无比痛心,“纵然满门荣耀又有何用?若谁能还我一家和美,齐家宁可转赠所有家产,甘为平民!”
乔晚凝想破门而入,接一句话。
但转念又一想,谭齐两家的血仇到底怎么回事还没弄清,她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突然出现,肯定会激怒齐释尧。
再说,她若这时出现,齐家的人肯定会去查冰窖,岂不是便宜了康鸿丽?
解开问题的关键在齐程!
乔晚凝决定去寻找宁心阁。
见又有家丁提着食盒朝西北方向走,乔晚凝便后脚跟上。
宁心阁在禅院的西北处,曾是万福寺闭关修行的高僧诵经之地。所处位置较高,就像是山谷当中又隆起一个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