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凝说着,便伸手去撩齐程的衣摆。
砰!
屋门被人撞开。
“乔晚凝,你要做什么!”
齐释尧怒气腾腾地冲进门槛。
廖北已经持剑上前。
“表哥!”
冻得还没恢复过来的康鸿丽从众人后挤进屋子,“乔晚凝,就知道你跑出来要对表哥下手!阿嚏——”
“程儿!有贼人出现,你为何没有及时通知?”
齐释尧怒目瞪着刚将手从轮椅扶手上松开的乔晚凝。
“哦,忘记了。”齐程似乎后知后觉,转过轮椅,轻扳了下扶手。
咻——
一只响箭破窗而出,在屋外炸开一团青烟。
乔晚凝重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若无其事地捋了捋洒在额间的碎发。
“表哥,你怎能忘记出手?她可是乔晚凝,谭承的外孙女!阿——阿嚏——”
康鸿丽看着乔晚凝那张丑陋的脸,就恨不得上前撕碎。
可是她不敢。
她在这个丑女人跟前吃了太多的亏。
每一次都把自己伤到。这回被绑在冰窖,虽然身子没有受疼,可是——
“阿嚏——”
康鸿丽不停地打喷嚏。
“小将军,您说的没错,乔晚凝就是把康小姐绑在冰窖里。”廖北佩服。
“你不是说把藤梯收走了吗?没了梯子,好端端的她怎能绑得了鸿丽?鸿丽,是你帮她从井下脱身的吧?”齐程问。
“表哥……我……”康鸿丽偷偷瞟了眼齐释尧。
当她被廖北带出冰窖后,齐释尧是质问了她一句,可抓乔晚凝要紧,没顾得上多说什么。
齐程又拿起桌上的那枚果子,在手中旋转,“鸿丽,你说你,若不多嘴多舌多手多脚,能有什么事?也不用劳烦爷爷忙碌担忧。”
若不是康鸿丽指破乔晚凝的身份,给廖南疗伤的乔晚凝肯定早以大夫的身份,顺顺利利来到他面前。
“表哥,你怪我?”康鸿丽的眼眶子里挤出泪花,“你说我多嘴?要不是我指出乔晚凝的真面目,你们就要都被她骗了!”
“她能骗我们什么?土莲吗?有爷爷在,肯定不会把土莲送给她。她想隐瞒的不过是出自镇安侯府的身份而已。”
齐释尧虽然对康鸿丽偷偷跑去冰窖不满,但这个时候听齐程责怪康鸿丽,而有维护乔晚凝之意更为不满。
大步逼上前,拔剑一指,“乔晚凝,你对程儿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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